一：“不是……我就是……”
“你犯啥错了？”方母皱着眉头盯着方鹤一看。
方鹤一：“没。就是想来看看老妈。探望你。”
方母：“……哦，我还寻思你这孩子今天不太正常。”
她说完后顺手给方鹤一拿了个小吃的放在他手里：“以后少气我点比啥都强。给，拿上去回家吧。好好写作业。”
方鹤一低头看着手里的小零食，又想到了前世的种种，当即抬眼坚定的道：“妈。我这次一定好好学习，我一定考上好大学。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了。我会有出息的！”
方母看自己家儿子的眼神更怪了点。
她虽然是不理解方鹤一现在的举动，但是还是微微一笑，说：“什么失望？”
“我说，我不会让你失望了。”
“你一直是妈妈的骄傲，从来都没让我失望过。”
“嗯？”
方鹤一听到那句话后楞了神，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老妈。
方母深呼吸一口后把零钱放在了收银台那边，然后看向方鹤一：“儿子，你说，什么是有出息？”
方鹤一：“考一个好大学，有一个好学历，有一个好工作，赚很多的钱，有一定地位。”
方母：“那你觉得一个学习极差班里倒数第一但是钢琴拿过全国比赛一等奖的，和一个学习特别好高考状元但是只是学习好没有别的特别之处的人，你说，他们，哪一个更有出息呢？”
方鹤一想了想，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前世不是什么大老板，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职员。
甚至有时候还会发表“这不是我月薪三千该想的事”之类的评论。
他当时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这样了。
因为他唯一的优点就是上学那会学习好，可是都入了社会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人永远是要向前看的，难道你人到中年了还要大肆炫耀你初中考全年级第一吗？
所以他其实是真的偏向于后者那个高考状元有出息，可是……
又没办法肯定的说出这个人是有出息的。
方母伸手帮方鹤一把校服领口理了理，语重心长的道：“别人不知道，反正你妈妈就是觉得，有出息这个东西没办法一概而论。”
方鹤一：“？”
方母：“我一直觉得，你觉得好，我觉得好，就是有出息。妈妈觉得你很好，至于有没有出息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