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讲究方法，所以一般考前前一个晚上还熬夜学习的傻蛋压根不存在。
不过这次，多了一位。
我们的万年第一名，方鹤一。
这家伙是真的一直学到四点钟，后来实在坚持不住了才小睡了会。
一晚上的时间肯定还是不足以完全掌握，但是应付考试的话，也许是还凑合……吧?
第二天早上盯着俩大黑眼圈去考试的方鹤一震惊了一同上学的冉述。
二人在楼道门口见面，冉述看着他那张憔悴的脸，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开，似是想不出说什么。
安静了半天，从包里拿出一个三明治递过去，轻声问：“吃饭了吗？”
方鹤一摇摇头，很自然的接过三明治吃起来，然后转身往前走。
冉述跟了上去，并肩走着。
“你熬夜学习了？”
“嗯。”
方鹤一懒洋洋的说。
冉述不理解，说了一句：“考前一天要保证睡眠，第二天大脑才清醒。”
方鹤一：“但是我现在这脑子要是保证睡眠，第二天就算清醒也写不出来一个题。”
冉述：“怎么会呢。鹤一你是学霸，你这么聪明，你这么厉害，反正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觉得鹤一你是班里最厉害的人。”
她说完后笑弯了眼睛，甜美的动人。
方鹤一愣了下，然后把头转过来，一声不吭。
自己早都不是学霸了，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别人称自己为学霸了。
冉述歪了脑袋看他，马尾辫顺势垂在肩膀，她注意到方鹤一眉眼间都是愁绪，一跃跳到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笑盈盈的像是初春照进屋内的第一缕阳光。
“别不开心嘛。一个小考试而已，你看你担心的样子。”
方鹤一：“……”
冉述：“没事没事。开学考试而已。放轻松的考。”
方鹤一刚想说话呢，冉述就从兜里拿出一颗水果糖递到了他的面前，说：“送你，吃个甜的。”
方鹤一拿过来塞进嘴里，笑了笑：“好。我不想了。一会好好考试。”
“嗯。”冉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