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藩、晋藩,多了去了。
他如今不过是要带资入股罢了,不算稀奇。
时局变化太快,他已经预感到,再不走,就没机会了。
但,他是想得好,可朱常汶听罢,立马原地蹦了起来!
看疯子一样看向这位岷山王。
岷府上次造反两天就被平定了,如今还有脸邀他重操旧业,痴傻了不成!
这般想着,朱常汶勉强笑道:“殿下,我还是不习惯北方吃食,还是改头换面,去民间做个百姓吧。”
宗藩此前被处死的宗室,多有贿赂钦差、太监,假死脱身的。
亦或者消息灵通,提前遁逃,隐姓埋名的。
岷藩此前分明就是这么做的,他来岷府,就是这个目的,弄个身份往做个安生百姓就是——怎么能拐到弃国弃家了呢!
朱定燿没工夫跟朱常汶来回拉扯试探。
他没有听从朱定炯的话,选择将黎山王府卖了摘干净自己,而是谋划反戈一击,还遣人刺杀朱希忠,如今已然没有退路了。
造反这种蠢事,祖上前车之鉴,他也知必然没机会。
但却不能坐以待毙,除了遁逃,已然别无二选!
朱定燿按住朱常汶肩膀,冷声道:“按辈分,我是你叔祖父,论爵位,你也得俯首称臣,我算伱半个君父。”
“方才的话,你若是愿从,你我还有一份君臣情谊,若是不愿,就休怪翻脸不认人了。”
裹挟他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将这位吉王的儿子竖起来,事后也能让吉王吸引朝廷的视线,给他争取多些时日。
他正这般想着。
咔嚓。
正殿大门应声而裂。
朱定燿的手还搭在朱常汶肩膀上,二人维持这个姿势,呆立当场。
只见乌泱泱一群锦衣卫撞破殿门,鱼贯而入,将两人围在中央。
“咳咳……”
一声咳嗽在殿外想起,继而是车辙响动的声音。
朱定燿阴沉抬起头,果然见到朱希忠捂着口鼻,缓缓进入殿内。
身后的朱时泰拿着一条白绫,趾高气昂:“你们这些这王那王,金木水火土轮圈转的,名字简直一模一样,我完全分不清。”
“例外的是,我就记得您岷王殿下。”
“当日在黎山王府,您说早晚要杀了我父子,我父说早晚回来了结岷府之案,我就心心念念,想着看到底是谁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