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一边模糊不清地喊着:‘妈妈,妈妈!’
我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个小姑娘不是这两人的女儿,就骑着电动车想过去问问清楚。
那个男的大概有四十多岁了,个子也不高,一米六五的样子,个子瘦瘦的,他一张脸黑不溜秋的,双手也很粗糙,长满了老茧。”
说到这里,李庆民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床沿,说道,
“哦对了,这男的右手少了一个小拇指,齐根断的,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切掉了。
那个中年女人也有四十多岁了,大概一米六的样子,长得圆圆的,看起来像个油桶,她最显眼的,就是左边的脖子上有一大块暗红色的胎记,咋一看还有人瘆人。”
罗涛点点头,又问道:
“老伯之前说过,你跟他们聊过天,还记得都说什么了吗?”
“也没说什么,那两个人看到我过去后,都很警惕,那女的还强行把小姑娘抱起来了。
我就问了他们是哪里来的,这小姑娘是他们什么人,怎么一直在哭?”
李庆民靠在床头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那个男的没说话,是那个女的回答我的。
说这是他们女儿,他们夫妻是带着孩子来临江大医院看病的,孩子可能是身上难受,一路上都在哭……
我仔细听了听,这口音好像不是临江本地的,倒是有点像宜川市望城县那边的口音。”
“然后呢?”
“然后我又问,这小孩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得了什么病还非得来临江看?
结果那女人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李庆民脸上露出了恨恨的表情,说道,
“我一看就知道有问题,正琢磨着找个机会打电话报警,结果我还没报警呢,身后那边就有人喊抓人贩子了。
那两个人一见情况不妙,赶紧把小孩往我怀里一塞,骑上电动车就跑了。
接下来的事你都知道了,那几个混账东西问也不问清楚,冲上来就把我打了一顿!”
罗涛点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看了看时间,就准备告辞了。
“小罗,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李庆民紧紧握住罗涛的双手,双眼里含着热泪,一脸激动地说道,
“无论花多大代价,只要能洗清我身上的冤屈,那都是值得的,要不然,我怕是死也不会瞑目啊!”
“老伯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