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黑衣女子眉眼间的激动之色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声音带着几分哀婉,十分的凄凉,“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么?”
听到这句话,被忽略了个干干净净的公仪墨翻了个白眼,心想,知道不受待见还凑过来,脸皮真是厚。
看来,不仅他长寿,还有别人也活得蛮久。
不过她的灵根又不是斗灵,怎么能活到现在?
公仪墨朝着沉夜使了个眼神,示意他上前。
沉夜半挑着眉,直接传音入密:“我现在占着这个小子的身体,她可不知道我就是战神,何况,我也不想让她知道。”
公仪墨瞪了他一眼,只好自己上前,耐着性子道:“诗阮妹子,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你能不能先不要挡在这里?”
“公仪墨?”苏诗阮似乎现在才注意到了偃师的存在,稍稍地愣了一下,“你也在啊。”
“我早就在了好不好。”公仪墨无语,“你眼睛里就只能看见一人,看不见我也是应该的。”
闻言,苏诗阮便有些愧疚道:“抱歉,突然见到容郞,我太激动了,还请见谅。”
“我懂,我懂。”公仪墨声色和蔼,但已是有了几分不耐烦,“但是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们还得赶路,你先让一让。”
“赶路?”苏诗阮一怔,“你们要去哪里?”
目光又在容轻的身上转了一下后,在看到他身边的紫衣女子时,神色忽的一变,厉声道:“你是谁?为何离着容郞那么近?”
听到这句话,君慕浅已有所了悟。
原来是朵桃花啊。
却是不知,这落花有意,流水是否也有情呢?
君慕浅微微一笑,并不动怒,声音淡淡:“我不是谁,你不认识的人罢了。”
一旁的暮霖没忍住,捂着自己的嘴偷着乐。
他深刻地发现,主子和慕姑娘之间还是十分默契的。
这噎死人不偿命的功夫,委实厉害。
“放肆!”苏诗阮秀眉一蹙,柔美的声音沉了下来,“好一个臭丫头,知道在和谁说话吗?”
放眼华胥,谁敢对她这么说话?
君慕浅眼眸凉了凉,面上很坦然:“那我还真的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公仪墨可不像暮霖还忍着,大笑起来,戏谑道,“诗阮妹子,人家姑娘今年不过十六岁,怎么可能认识你?”
“毕竟,在她出生的时候,你都应该化为黄土一抔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