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简一凌就先答应了下来。好像不管他要提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
“以后,不要去京城。世界很大,你可以随便去哪个地方,只有这一个地方,你不能去。”
翟昀晟的语气很严肃很认真,没有半点的玩笑成分。
他看向简一凌的眼神是悲伤的,是简一凌读不懂的悲伤。
“为什么?”简一凌问。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答应我不要去就好了。”
翟昀晟凝望着简一凌的眼睛。
他知道,他这一辈子,不可能爱人,不可能结婚。
他的先天性心脏畸形疾病是遗传他妈妈的,他妈妈就是死于这种病的。
他的病有一定概率遗传给以后的孩子。
这样的他如何去爱一个人?如何去组建一个家庭?如何去让他未来的妻子承受丈夫和孩子都随时可能离世的痛苦?
但他是个自私的人,只可以说服自己放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