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太高冷了,我怕跟你说话会被你咬。”我露出了魔鬼的微笑。
“你给我过来谭西西!”严宇说着把我揪了过去。
“干嘛干嘛!哎呀呀呀非礼啊!”我边被他扯过去边叫唧唧。
“我要咬你!”严宇说着露出了吃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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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后一节分子生物学的课了。大学的课都有一个特点,第一节课来上课的人特别多,然后最后一节课来上课的人也特别多。第一节课人特别多是为了看看这个老师严不严肃,会不会点名,顺便知道一下这学期都有什么作业要交。最后一节课人特别多是为了交作业。而中间的过程几乎就是一个人逐渐减少的过程,上着上着就有一些人懒得来上课了论当代大学生
严宇也剩最后一节课了,但是他的最后一节课和我的最后一节课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我的最后一节课代表着我还有三门专业课要考,他的最后一节课代表着他上完就放假了。啊啊啊啊啊啊世界过于不公平!弱小谭西西也想放假。
首都医科大学,是全北京最晚放假,最早上课的大学。从这个角度看来,每学期6000块钱的学费真是太划算了。我有一个同学在宁波诺丁汉大学,他课又少,学费又高,实在是太不划算了。从计划经济的角度来说,这种平均一节课不到3块钱的大学真是太划算了!
严宇在计划着去山西社会实践,为此我得陪他去买一个帽子。“为啥去实践要买帽子啊??”我问他,“你们的实践不是在室内看发电厂吗?”“实践要在外面走来走去啊!”严宇说道,“那样就要被晒死,你看我都已经比你黑这么多了,再晒你就看不见我了。”嘿嘿嘿,谭西西人生一大爱好就是把自己的手拿到严同学的手旁边,让他仔细瞅瞅我有多么的白,他有多么的黑!太有成就感了和他比谁更黑~
于是谭西西小同学抽出了自己宝贵的期末复习时间和严宇去西直门凯德all买帽子。这个家伙说要买一个黑的帽子,咱很想提醒他黑色的吸热,可是咱又怕被他嘲笑。我和他走在了商场里,买帽子的店很多,什么价位的有。我看到了一个粉红色的帽子,就兴致勃勃地把它扣在了严宇头上。“真好看!”我看着严宇头上的粉帽子心满意足地点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秒变少女宇。“好看吗?”他恶狠狠地捏我的脸报复我。“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