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当众打了一顿。想想也是有点搞笑,尚付明在乾阳混这么久,结果却栽在了那个乡下人手上,近段时间估计都没有脸在公共场合露面了吧?”
尚宗华又问道,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可李排长没有听他的。
关于昨晚“星辉煌”歌舞厅门口的事,整个乾阳上层圈子以及中层的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尚付明都被他打了,谁还敢去招惹他?乾阳又不是只有他那个报社赚钱,其他赚钱的行当也有很多,犯不着吊死在一棵树上。”
……
在他左手边,则是一名中年男人军官,模样跟他有几分相似;而他的右手边,则是穿着短袄衣裙的中年女人,正仪态得体的默默吃着饭。
当时他愤怒到了极点,但睡了一觉醒来后,他又十分庆幸李排长没有听他的。
一张木制长桌上,分坐着别墅内的各个家庭成员。
至于乾阳的底层人之间,虽然也有人就此事议论纷纷,但绝大多数人却都仅是耳朵听过就算。
“想过。”
昨晚在人都走后,他怒火中烧的起身冲进了“星辉煌”歌舞厅,想要命令李排长等人立刻开车追击进行报复。
“‘小孩’之间打打闹闹,有伤有痛很正常,只要不死不残,‘大人’即便知道了也顶多只当是磨砺,那个‘丧青’也很有分寸,并没有把尚付明打得太重,显然也并不像表现的那么疯。”
此刻,他正将衬衫袖子挽到了手弯处,若无旁人的一边专注看着报纸,一边时不时的吃着面前的早餐。
忽然,首座上的老人,目光从报纸上移开,抬头看向了左手边第二个座位上的青年,淡淡说道:“付明,听说你昨晚被那头‘大老虎’的徒弟给打了?”
“跟我收到的消息差不多,那个‘丧青’是疯的,听说在曹荣武的办公室里就直接干掉了铁拳会里面,一个跟着尚付明混的堂主,然后又要钱不要命的叫嚣尚付明带来的人开枪干掉他,但他师父是那头‘大老虎’,尚付明当然不愿意给这种人陪葬,骂了一句疯子后就准备走了,谁知道那个‘丧青’趁着一排士兵收枪的时候,突然搞偷袭挟持了尚付明!”
清晨时分,白雾蒙蒙。
“确实,我其实也有在看。”
一家五口人,每个人的身后,都站着一名或男或女的佣人。
因为相比起这种乾阳大人物的八卦奇闻,绝大多数的底层人都在为每天的生活而奔波忙碌,并没有多少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