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何曾有过?
这还不引得整个广陵地区士族、豪强们的蜂拥追捧啊。
刘繇本来是个刚强性子,遇到这些看不上的人自然不屑一顾。
不过或许是有感于陈纪的礼重和投契,刘繇也给了对方很大的面子,参与了几次广陵当地举办的文会。
也因此,刘繇在广陵待了下来,迟迟没有继续动身北上。
这一日,刘繇正在陈纪府上看书,他自入广陵后,就一直暂住在陈纪的郡守府中。
突然,府外传来骚动的声音,似乎是人声鼎沸。
刘繇皱眉不满,对着一旁服侍自己的刘基道:“去,问问是何事喧哗。”
刘基应命,赶忙离去。
这喧哗声不但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大了,而且范围扩大到了四面八方,似乎全城的人都加入进去了似的。
刘繇心中一惊,他本能的怀疑是不是起了兵变。
也只有兵变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可问题是,他入城时,广陵士绅、豪强,平民对陈纪的拥戴并不像是假的。
就在刘繇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刘基一路小跑回来了,白皙的鼻尖上还渗着晶莹剔透的汗珠,显得很是可爱。
“父、父亲。”
刘繇脸色一正,训斥道:“慌什么,且匀气了再说话。”
刘基一听,赶忙深吸了两口气,平息了一下之后说道:“是笮公,笮公挂在城头上了。”
刘繇愣愣的看着儿子,他怎么听不懂自己儿子在说什么?
“笮融何时来的广陵?他怎么敢来广陵?”
对于笮融在徐州干的事情,刘繇也是多少有些耳闻的,自然感到诧异。
刘基小脸一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硬着头皮解释道:“父亲,并非是笮公来了广陵,是笮公的脑袋来了广陵。”
“脑……脑袋?”
刘繇愣了愣,猛的反应过来:“笮融死了!?”
刘基不敢怠慢,赶忙一口气把话说全了:“回父亲,据说笮公在句容设下酒宴,串通薛公想要伏杀刘征南,却为刘征南识破,故而斩之。”
刘繇听的目瞪口呆,笮融和薛礼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刘封给解决了?
“那笮融和薛礼的部众何在?”
“据说已经被刘征南尽数整编,现充为征南军辅兵。”
难怪刘基刚才去了不少时间,这事情问的还是挺清楚的,只是刚开始时没说清楚开头。
一股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