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问别人怎么没这番变化,别人有我这么优秀的根骨吗?
开头给大家种下一个天赋异禀的种子,后面离谱些,就不会太突兀。
等众人热闹散去,梁渠回到家中,搬开米缸,挖出埋在泥土中的银钱,确认一分没少后松了口气。
再过不久就要交秋税,要是没钱就麻瓜了。
好在托一条鞭法和摊丁入亩的福,要缴的税很简单,就是一个成年男子一两银子。
只不过缴纳白银成色不一,而标准是官银,就会出现火耗问题,这个火耗自然算在老百姓头上,实际缴税是一两三钱左右。
大顺十六成年,按理梁渠还差几个月,但懂的都懂,别说差几个月,差一年,你都是“十六”。
只可惜,按理说一条鞭之下,直接交白银就好了,可江淮泽野一带的数个郡府还是要接着交粮食,供给皇室享用。
为此明天就该去买米了,否则涨价涨得厉害。
梁渠定好计划,将钱收入怀中,随后掏出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张表格,开始打拳。
通过表格记录成长,判断练功的最佳时间和最佳效率,是为科学炼体法。
第二天一早。
梁渠拿上银子,早早去到米庄,发现来买米的人还不少。
他从正对门进去,抬首是一长柜台,旁边则是一排米箱,都盛了大半米粮用作展示,若是买的少,自是可以盛了带走,要是买的多,就是从小仓库拿货了。
柜台后坐着掌柜,正拨弄算盘,拿毛笔勾画,见有人进来,撇了一眼,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梁渠衣衫寒酸,瞧着也不似有钱人,他自然没兴趣招待。
“来,您拿好,一共三十六文,柜台那结账。”
“小郎看看,要哪种粮?”
一旁的伙计倒是热情招呼,忙完就赶紧过来,甚至有空回答旁人问题。
梁渠望去,精米,糙米,劣米,糯米,地瓜,种类还不少,只不过都没标价钱。
“精米多少一斤?”
“十文一斤。”
“恁贵?前些日子不还九文一斤吗?”
伙计笑道:“这不秋税嘛,来买米的人多,谁也不想去做苦工,价钱自然一天一个样,您要再晚来两天,指不定就要十一二了。”
变化如此之快,难怪没标价签,梁渠心想。
“不能再便宜些吗?”
“这……”
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