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以内。
跟两生花,并蒂莲一样,一次多出大几千的情况,只能算一次老砗磲,一次鲛人泪。
鲟鱼妖不能算,那是梁渠自己找到的。
明天看看。
离开义兴镇半个月,肥鲶鱼它们没有放假,一样在到处搜罗水中宝植。
不知道它们能不能补上那两千空缺,让川主帝君再多一点关爱。
……
第二天一早。
梁渠与老和尚打过招呼,到院中晨练。
范兴来应着公鸡晨鸣起床,给自己捯饬捯饬,正要拿上铲子去铲马粪,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他探出头看了一眼。
“梁老爷!老爷啥时候回来的?”
“昨个晚上,比较晚了,就没告诉你。”
梁渠微微出汗,他放下伏波,到旁边的水池边上洗了把脸。
“那我去把张大娘喊来做早饭?”
“行。”梁渠见范兴来转头要走,立马叫住,“欸,等等,有件事,黄泥巷知道在哪不?”
“知道,东南边那条泥巷,卖鱼巷隔壁,旁边有个老头经常挑担在那卖馄饨,味道不赖,我吃过两回。”
范兴来熟门熟路。
他虽然在平阳县长大,没怎么来过义兴镇,但来这住了有段日子,摸得很熟。
“对,就那,待会你喊过张大娘,自个往黄泥巷走一趟。
大概进巷子半里地,有一户人家院子里带个草棚,屋子颜色比较深,新砌的,你去看看他们家有没有什么麻烦事。”
“麻烦事?”
“就是有没有人过去耍混,或者吃绝户,有你就报我的名头吓他们一吓,没有就算,回来吃早饭。”
“好嘞。”
范兴来不晓得前因后果,但他知道自己按吩咐去做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