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师父!”
梁渠告别徐子帅,到门口解下缰绳,翻身上马。
“等等,我也去!”
杨东雄诧异:“你去作甚?”
“赤火金羽啊,没见过,过去涨涨见识!”
徐子帅叫上一声,匆匆赶去马厩。
门房小厮送上三件蓑衣,梁渠拎过一件搭在马背上。
等徐子帅赶来,三人一同前往陆宅。
此陆宅非是陆刚师兄的陆宅,是陆刚父亲陆造居所,地方不小,足有三进,来往仆人数个。
门房老儿一一接过缰绳,准备牵往马厩,轮到赤山时,赤山往后一躲。
它昂着脑袋,在马仆呆滞的目光中,自個越过另外两匹马,跳进马厩中找了处干净地方,甚至对边上几匹发出威胁的嘶鸣,不准靠近。
徐子帅目露艳羡:“四品龙血马果真非凡,我听说师弟的这匹是四品中的极品?”
不待梁渠回答,杨东雄抓住话头:“上回让你去缉妖司你不去,现在知道艳羡?”
梁渠点头:“以师兄的本事,拥有龙血马是早晚的事。”
徐子帅脑袋一缩:“师弟命里有水,自然适合去河泊所,我命里没妖啊,何况当差不适合我。”
杨东雄欲言又止,知晓当下不是训斥的地方,他瞪了徐子帅一眼:“回去说你!”
徐子帅少年孤露,很早便拜了师,他和许氏颇为上心,奈何性子不知道随谁。
三人绕过影墙,来到庭院。
院中枣树郁郁青青,挂满青色枣果,部分带上红斑。
可惜梁渠家中的枣树去年刚种的新树,今年不结果,要不然九十月也能吃上枣子。
后院听到动静的陆刚穿过正房,在他身旁还有一个中年人。
两人从面相上看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体格魁梧,只稍逊于陆师兄。
此人也正是陆刚生父陆造,望见杨东雄等人,隔出一个庭院便开始拱手大笑:“杨兄!”
“陆弟!”
“陆刚足有一个多月没来过家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惹出什么祸事,要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不用顾忌我,尽管教训便是!”
“少打嘴炮,伱儿子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
杨东雄大笑。
他跟陆造早几十年便在军中认识,同为江淮府人,陆造后来更是跟着搬来平阳县。
两人旁若无人的大声攀谈,言语间多是关于弟子们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