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换了一身便装,他下了楼,驾驶加德车出了武毅学院,循着界凭上显示的地址找了过去。
这个地方就位于洪胜区边缘,在一家炼油加工厂附近,他驱车半个多小时来到了这里,最后在一处开阔的街道上找到了地址上所说“烧瓶酒吧”,那个招牌很有特点,就是一个巨大的不断朝下滴着酒或油液的玻璃瓶。
在界凭看来,液体在脚下飞溅起五颜六色的光芒,就像是雨夜中在霓虹灯光中纷落的雨滴,且在酒吧门前的地面上流淌了一圈并形成了一个火焰带。
他从上面走了下来,从焰带上面跨了过去,在推开门的时候,身后的火焰带也随之轰的冒了下,很有感觉。
到了里面,他朝周围打量了下,见内部装饰好像是多种风格的杂糅,上方是裸露的管道,缠绕着金属线圈,四周的砖墙上满是色彩斑斓的涂鸦,脚下则是长长的灯带,时不时有一阵光芒流淌闪烁而过。
这里空间不小,看去足以容纳上百人,哪怕是白天,这里也坐着三五桌的客人。
他用界凭看了一下,多数都是有着临时居住证和干脆就是没有身份证明的客人,身上装着很多廉价和二手的植入体,不过没有一个身上背负通缉罪名的,看来这家酒吧的老板很有能量,而且也比较有规矩。
那些客人本来肆无忌惮的吹牛聊天,不过见到他走进来,都是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
陈传尽管收敛了场域,也换了便服,可是他的个头还有走路的节奏一看就是格斗者,极具威慑力。
他直接走到吧台前,酒保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壮实男子,这人倒是表情非常自然,问:“客人要喝点什么?”
陈传并不喝酒,不过他还是推了一张纸币过去,随意点了一杯,并问:“我找一位‘袋鼠先生’,我有一个朋友留下的地址,说在这里可以找到他,并让他带路。”
酒保看了看他,露出爽朗的笑容说:“你是陈先生吧?”
陈传说:“对,是我。”
酒保哈哈笑了一声,“我一看你就没错,陆小哥跟我说,最近可能会有一个俊小哥找过来,要我留意,应该就是你了。
我姓展,叫我老展就行了,小哥你先坐会儿,我这边先招呼几位老客人,稍后就带你过去。”
陈传说了声好。
老展见他没动吧台上的酒,不动声色又给他换了一杯热饮,随后来到那几桌客人前面打了声招呼,又找了一个精明小伙子接班,最后拿了一顶帽子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