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是一块有着鲜明旧帝室风格的牌子,周围有着繁复的云雷纹,上面有“迁行”二字。
曹规栖说:“这块牌子是别人来时送我的,他们期望我做一些事,但我永远不会用这东西,如今已经是新时代了,有些人却还做着旧时代的迷梦。”
他语声之中对某些人似是颇为无感,“学弟,你如果去交融地,这牌子你不妨带上,可能多少还有点利用价值,当然用不着更好。”
陈传也没有客气,他看得出来,曹学长是真不在乎这东西,并且还很有几分远离此物的意思,这样的话,他顺带就帮这位把这东西处理了。
曹规栖这时又拿起了那陶埙,吹奏了起来,还前方那些仙鹤却是闻声起舞,时而振翅,时而腾跃,尽显灵动潇洒之姿。
陈传在一旁静静听着。
他没有在这里久留,坐了一个多小时,就告辞离开了。
这次他直接回了宅子,没再去管其他的事,只是做了些出门之前最后的检查和准备工作。
十月十一日,凌晨四点。
陈传一早便就从呼吸打坐中出来,洗漱了下后,便就对照着穿衣镜,将调查主管的制服穿戴整齐。
这次除了这套主管的衣物,还备了多套日常替换的便服,其中备了好几件罩衣,这是因为在交融地穿行,衣物的损坏率是非常高的,不得不多备一些。
他对着镜子将大檐帽戴正之后,看了下镜中的自己,就伸手拿住雪君刀,随后提起那只行李箱子,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这次定好的路口因为距离车站距离不远,走路也就十分来分钟的路程,所以他没有驾车,直接步行前往那里。
不多时他就进入了车站,沿着地下通道乘坐电梯到了最底下,这时候差不多正好是四点二十分,等出了电梯,来到站点之前,见裴参事已经先一步到了,便上来与其握了下手。
裴参事这时看了一眼朝鸣,陈传有这只宠物他是知道的,不过此刻看上去并不简单,想来带着自有目的,所以他也没有多问。
等了没有几分钟,到了四点半的时候,一辆列车准时驶入站点,两个人便一起上了车。
等坐下来后,裴参事拿了一副牌出来,笑着说:“这一坐又要一整天,陈主管有兴趣打两把么?”
陈传说:“我们两个人么?”
裴参事招了下手,等在一边的助手走了过来,坐在了另一侧,裴参事把牌交给后者去洗,等其人发牌,他伸手拿了起来,口中说:“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