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发现他们持有县令牌符,便将他们放进来。
须臾,庙门外人仰马嘶。有将领乘着高头大马上前,趾高气昂地大喊道:“河东兵曹参军奉节帅之命公办,还不开门?!”
庙门打开,几个解县的盐兵出来,道:“敢问上差有何公干?”
“你们是谁的人?”
“是县尊命我等……”
“元结已反了,你等要附逆吗?!节度使已亲至平叛,敢抵抗者杀无赦……搜!”
解县。
王承业面沉如水,看着被带到眼前的崔众,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道:“如何被拿了?”
“我没想到他们胆子这般大,行同谋逆。”
崔众近来一直被关在县衙,颇受折磨,形容枯槁,垂头丧气,道:“我带来的人手确实是太少了。”
王承业皱着眉,显出深深的忧虑,道:“你可知近来发生了何事?李光弼到了长安,转投了庆王。”
崔众心想,莫不是自己招了供,导致了这样的局面,顿时心虚,问道:“那如何是好?”
王承业挥退旁人,走到崔众身旁,压低了声音道()
:“我还得到消息,据说圣人已至了蜀郡?”
“怎么会?”
崔众大为惊讶,道:“这么短的时间,圣人竟能从灵武到蜀郡?道路通吗?”
他还没转过弯来,以为王承业说的圣人是指李亨。
直到王承业露出了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他才恍然大悟,顿感惊恐。
“先帝?可先帝若未驾崩,我们岂不是成了叛逆?”
王承业无奈地点了点头。
自他到任河东之后,明明觉得自己每个选择都很慎重。可结果却是每个选择都是错的,一开始惮于出兵支援常山,交恶了薛白;等到李亨称帝,他顺理成章便投靠过去,没想到竟能出现目前这种荒谬的情况。
“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
“怀柔胡逆,尽快平定庆王之叛。”王承业道:“没了庆王,太上皇便只能承认圣人登基,我等方能不被治罪。”
崔众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喃喃道:“如何怀柔胡逆?”
“据我所知,崔乾佑、田承嗣的七万兵马已被李光弼切断粮道,困于关中。我想派人去与他们谈谈。”
“派谁去?”
崔众问过话,很快便明白过来了,王承业想要派去崔乾佑营中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