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王归降之后,绝不可伤他二人性命。”
话到这里,他还补了一句,道:“除非,你有何恐为人知的心思。”
“那你可愿把社稷摆在己身之前?”
“你去问封常清吧。”
“臣子之私?”仆固怀恩大怒,骂道:“你出于私心构陷郭节帅,反说我不忠心吗?!”
宦官骆奉先匆匆小跑到李亨面前,道:“仆固将军与辛将军打起来了。”
“不错,此事必然是由仆固怀恩出面。”李泌道,“可以想见,彼时军中非议也不会少,我或可借此说服仆固怀恩来附。”
仆固怀恩瞪大了他赤诚的双眼,看向李俶,迫切需要李俶为他说话。
江淮断了长安的粮,郭子仪正在河东相逼,李琮很可能先一步大势已去。否则,为何薛白打了胜场,反而要招降他们?
“多谢了。”
有信使匆匆赶到,道:“雍王,有急递。”
薛白问道:“你怎知我知道?”
李泌道:“我在奇怪一件事。”
“没有陛下,也没有我。”
他们的不满却是由来以久的了,仆固怀恩每次作战奋勇不要命且不说,杀子献忠一事,总让他们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辛云京道:“我与陛下商议的是社稷的大局,而非臣子之私。”
他初时会告诉自己,不必在意此事,保持着平静。可又等了两日,他终是没忍住向看守他的护院道:“请雍王前来相见。”
“嗯?”
“形势不容乐观。”薛白不让他回避,开始直接说道:“史思明准备南下救安庆绪了。”
“想多了,你只是长得俊而已,这对李十七娘有用。”李泌道:“对我没用。”
“当然。”李俶连忙安抚,“仆固公忠心可昭日月。”
“这是自然。”
薛白道:“若是李亨得知这消息,你猜他是会大喜、认为我无力再追击他了,还是因社稷动荡而大惊?”
李亨勃然大怒,立即命李俶去控制局面。
李泌道:“回纥是来助大唐平叛的,你却将他们给平了。”
两人饮着茶,聊了些闲事。
“是,勤劳得像一群蚂蚁。”薛白道,“由此可见,史思明的势力不会弱。”
“岂会是取决于我?”
李泌反问道:“你打算落子于何处?”
“没有了,那故事老夫也是从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