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勒索,而且还包含着巨大的恶意。就好像是前世的很多资本家依靠着别人的资金生产产品,然后又转手卖给金主去赚金主的钱一样。陈书同已经打算利用这个少年的力量来将他击败,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当然,也是为了加快还愿的进程。他终究只剩下了几十缕翡翠之力了,再这么耽搁下去,他即便能够拿到那一缕湛蓝之力,恐怕也很难凭着他赶去南荒。所以,有这么个冤大头送上门来,他自是没有不取的道理。“太过分了!这家伙简直是脸都不要了!被人挑战,居然还要向别人要钱,他以为他是谁?”“我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讨厌的人!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我真相上去狠狠的抽他丫的!”“谁说不是呢!这也怪那许竟涛,居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甚至还惊动了诸位长老还有掌门。若非如此,咱们现在就算杀了这厮,也绝对不会有人过问!”“是啊!这厮终究还是太幼稚,只想着能在诸位长老面前出出风头,证明自己自己的实力却不想想自己面对的是个怎样的老油条人家天羽京虽然废了,但脑子又没坏,这种情况下,怎会轻易的答应与他私斗?真就以为除了他大家都是蠢蛋了。”“唉!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掌门他们都看着呢!这小子已经没有退路了”“是啊!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如果突然间偃旗息鼓,便等于是坐实了自己的鲁莽与不智再想得到掌门的赏识,怕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他现在啊!只能硬着头皮上,不管天羽京开什么条件,先打了再说!因为只要赢了,之前的过程也就都无关紧要了。”所有人都义愤填膺了起来。许竟涛更是涨红了脸,眼中满是浓重悲愤。“天羽京!你无耻!”他大声的吼道,手中长剑瞬间抵住了陈书同的咽喉。但是,那看似锋利的剑却终究是没能再进哪怕一毫!特别是当陈书同邪笑着开始继续前进的时候,他的手更是忍不住开始了退缩。然而即便这样,陈书同却依旧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因为当他迎着剑锋走出了三步,许竟涛的锋利剑刃终于是不可避免的割破了他的脖颈。“各位长老,这可都见血了啊,你们也不出来管管的么?还有戒律堂的师兄弟们!之前我天羽京不过是睡了个懒觉,就被你们好一顿揍,现在有人要杀人了,你们却不做声了?你们就是这么维护宗门秩序的么?”“呵!也难怪我栖霞山江河日下了。自家的山规都已经约束不了自家的弟子了,还谈什么天下?”他轻轻的弹开了许竟涛那已经不怎么稳定的剑刃,摸了摸脖子上的细小伤口,讽刺的冲着四周道。这话无疑是戳中了整个宗门的要害。特别是周围的那群执法弟子。他们本已经做好了拉偏架的准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