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四五天只能提心吊胆的窝在红薯中,就是休息都是提心吊胆的,到了宿屋再也坚持不住,找了一个墙角和衣沉沉睡去。清晨时分住在大通铺的人都出去找工作糊口去了,一个大子居然包了一个大房间。再次睁眼起来,天色已晚,宿屋的大通铺也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包房,屋内热气逼人,盛夏时分这些浪人仍然在大房间中央的锅灶内燃起篝火做饭,一般来说还是自己做饭最经济实惠。一个在屋内转来转去的行商看我醒来,向我兜售着自己的货物,‘嘿,要不要来四个豆包,最后四个了。只要一合米。一合米就行。’看看那四个豆包做的比天津包子大不了多少,我摇了摇头。行商也不以为意,转向我身边的年轻野武士兜售,‘四个豆包,只要一合米,一合米就行。最后四个了。’野武士下意识的摸了摸干瘪的粮袋,目光却紧盯着豆包,黯然摇摇头。我看在眼中打了一个哈欠,对行商说,‘给你四个铜子,我全要了。’接过四个铜钱的行商美滋滋的走了,我分出两个交给身边的野武士,‘一起吃吧。’年轻的野武士一手拿过一个豆包,狠狠地咬了一口,口中却说道,‘这怎么好意思。’‘没什么嘛,武士就应该互相帮助。’(原词是武士应该相亲相爱,太肉麻了我说不出口。两个大男人说相亲相爱,恶寒中…)年轻的野武士两个豆包下肚,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我看看手中剩下的一个豆包,‘给你吧,有些凉了,我肚子不舒服。吃不下太多。’这次年轻野武士真的推辞说,‘不了,我差不多饱了。’两个人推辞了几次,谁也没有吃。我拔出佩刀。用刀刃将豆包分为两半。‘一人一半。’晚饭之后。年轻武士自我介绍说。‘志贺亲次。’‘平太。’说完我随口问道。‘志贺家不是大友家地家臣吗?怎么好好地不在九州出仕。来关西了。’志贺亲次叹了一口气。‘别提了。主要地原因就是我不想做大友殿下地娈童(小姓)。前几天听说山名家招收野武士。我兴致冲冲地就去了。结果到了那里。名额早就满了。’我劝慰说。‘这种事我也听说过。我一个朋友也是不愿意做主家地娈童。放弃了本家地继承权。出仕了别家。’这个朋友地原型就是竹中半兵卫。一般来说。有点姿色地武士年轻地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