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丹波町教会女子学校的规模陡然扩大了数倍,弗洛伊斯假公济私,用一个银十字架和银圣母玛利亚挂饰,以及一本日文圣经收买了包工头安井道顿,安井道顿在征得我同意后给佛罗伊斯盖了一间木质结构的教堂。我安慰自己说,反正是木质结构的,大不了一把火烧掉就可以了。而我也清楚,随着灾民越来越多,基督教在日本岛的大范围传播已成定局。其实日本岛上的日本人百分之一百都是佛教信徒,最少死后是。以织田信长为例,不管他生前拆了多少庙宇,杀了多少和尚,死后还是要让佛祖超度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日本的坟墓由寺院管理,人死后要起法名入葬。您不起法名,也没事,不能下葬而已。所以生前无论是基督徒,还是无神论者死后都是要出家信佛的。南无阿弥陀佛。眼见南丹波町女子教会学校一下扩张到近三千人的规模,而且随着灾民的不断的到来规模还会扩大,望着教会学校里面进进出出的莺莺燕燕,心中一暖,看来只要眼一闭心一横,御三千处*女白日飞升也不是梦啊。十几口大锅飘出阵阵饭香,给近万饥民准备的大米白薯粥终于熬好了。几十个足轻正在学校外粥棚维持秩序,‘都排好队,排队,说你呢。人人有份,哄抢者斩立决。打了粥的去东边,没打粥的在西边排队,不许随意跑动。’这些挥舞刀枪的足轻可不是说一说吓唬人,这年头,粮食比人命可值钱多了。每人一大碗大米红薯粥下肚,町里嘈杂的声音总算安定下来。一个大嗓门的足轻大将拿着我写好的稿纸站在了教会学校的房顶上,吼道,‘现在,我宣布丹波国难民管理方案,各地灾民以家庭村落为单位,十人一小组,百人一小队,每小队有一个足轻管理,为防止瘟疫发生,一会足轻会带大家去河边洗澡…’‘大家不要听,工藤家是想要开闸放水淹死我们!’一个难民从人丛中站出打断了足轻大将的喊话。‘砰。’话音未落,我手中枪口冒出阵阵白烟,这个带头挑事的主头盖骨被铅丸掀掉一半,人倒下还没有死透,在地上抽搐着。此情此景唱一个‘掀起你的头盖骨’是不是很合适,我沉声说,‘闹事者,斩立决。’远了不说,在我的地盘,我的话就是法律。既可以先定法律后杀人,也可以先杀人后定法律。我示意房顶的足轻大将继续。‘洗澡的时候,以小队为单位去洗澡。一队上岸,二队下水。有所女性孤儿,由教会女子学校统一管理。下来开始分组,记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