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片尸体倒向两边的地面，周围的乘客都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海盗们则面露凶相，围了上来。
“哦天呐，肯尼死了！”
“你竟然敢反抗孩子听了不敢哭泣的绿胡子海盗团！”
“兄弟们，干掉他，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海盗们挥舞着弯刀，耀武扬威，凶声恶煞，但却没有一个人真的冲上来。
地上半个半个的肯尼已经向他们说明了对面那个魁梧的男人不好惹，海盗们是最狡猾的，谁也不想去地上和肯尼作伴。
冉阿让右手持斧，左手旁若无人地将身边的柯赛特抱起，把她放在坚实的左肩上。
“爸爸，那人流了好多奶呀……”
年幼的柯赛特确实一点也没有想哭的感觉，她看着一地鲜血，吮了吮手指说道。
今年八岁的她依然没有搞明白当初“狗鱼妈妈”喂饱她的并不是什么奶，而是命。
“不行，这些海盗的奶太脏太臭了，不能吃。”
冉阿让满脸严肃地摇了摇头。
他早就放弃了向柯赛特说明什么是真正的奶，柯赛特说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女儿嘛，宠着养就好。
“可是爸爸的奶我早就喝腻了……而且你脖子上的肉越来越硬，都快咬不动了！”
柯赛特不满地拍着冉阿让凸起的斜方肌，龇了龇牙齿，露出一对吸血鬼尖锐的小虎牙。
“那也不行，你只能喝爸爸的奶。”
冉阿让板着脸说，已故的狗鱼也就算了，他绝对不允许柯赛特去喝任何其他男人的奶！
啊呸！不是奶，是血！
冉阿让脸抽了抽，习惯了和柯赛特指血为奶，他自己都快分不清了……
“诶，我好想狗鱼妈妈呀……狗鱼妈妈的奶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柯赛特叹气道。
冉阿让这次没有接话，他并不知道狗鱼在被他祭拜完之后没多久就复活了，眼瞳中流动着淡淡的悲伤，轻轻拍了拍柯赛特按在他脑袋上的小手。
对于名著中的原住民而言，轮回者若是在使用“角色卡”扮演某个角色时死去的话，那一名角色便是真的死了，哪怕下次同一名轮回者满血回到这个世界，也不过会被当成一个长得很像那名角色的陌生人罢了。
如果不是狗鱼借助冉阿让的炼狱凤凰之血复活，“小瑞尔威”这个角色在《悲惨世界》中就是真正死亡了，上架篇再来的也只会是狗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