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期期艾艾道:“是不是情诗,小生不敢妄言,依小生看这应该是赵昊记录生活有感而发的词。
大概意思就是,昨夜虽然雨点稀疏,但风却吹个不停。
他酣睡了一夜,醒了以后却依然感觉酒意尚未消散。
问了正在卷帘子的侍女,外面海棠的情况如何,侍女便说和昨日一样。
但其实,这个时节应该是绿叶繁茂,红花凋零了!”
众人听得有些不耐烦。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跟流水账有什么区别?
不过众人还是忍着急躁,平心静气地说道:“你能不能别放屁了?给个准信,这到底是不是写给乐阳公主的情诗?你也别害怕,敞开了说,说错了兄弟们也不会怪你!”
“对!”
“不会怪你!”
“快点说吧!给你跪下了!”
书生见众人如此相信自己,顿时一股暖意涌上了心头,声音都有利了很多:“若单独拎出来,小生觉得并不是情诗。不过赵昊天生风流,自然不会无故作诗,况且这阙词意境绝美,并且有旁观者作证,说当日乐阳公主的确是淡绿罗裙,粉红裙带……”
这个时候,又有女声附和:“对!对!我能够作证,当时好像还有人替赵昊传词,被乐阳公主臭骂了一通,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出过宫。”
顿时,赌坊里面沸腾了。
“那还说什么?铁定就是乐阳公主无疑了!”
“那些花魁求爷爷告奶奶,都未必能得到一首诗词,乐阳公主只是湖中泛舟,恰好被赵昊看到,这纨绔就上赶着作词相赠!这不是图乐阳公主身子还能是什么?”
“我作证!我叔叔的邻居的妻子的丈夫是绸缎商,曾经有幸见过乐阳公主一面,听说比仙女都漂亮!”
“那还等什么?押啊!”
“押!”
“就押那个绿肥红瘦!”
一时间,赌坊的气氛到达了高潮。
书生见众人如此狂热,愈发觉得自己的推理有道理,抠抠搜搜从怀里掏出了几颗碎银子,也去排队下注了。
二楼,周九奉也兴奋了起来,当即就掏出了自己仅剩的一金准备下楼。
孟龙堂一把扯住了他:“你干啥去?”
周九奉眼睛都红了:“这特娘的!白捡的钱你不要啊?”
孟龙堂眼角一抽,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特娘傻啊!那书生把别人哄傻我能理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