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更得意了:“皇上……哦不!现在是你父皇了,你父皇说的啊!”
赵昊:“……”
白秀越说越高兴:“就你在乾清宫中的两首诗已经随榜公布下去了,我儿子要是都配不上大荒文曲星这称号,那谁还配得上?”
赵昊:“……”
还搁那高兴呢?
你儿子被人架在火上烤,捧杀得不要不要的了,你还搁那高兴。
现在荒国连太子都没有,你就直接按照册封太子妃的规格对待一个驸马?
武将肯定没意见,但你让那些文臣怎么想?
还大荒文曲星?
你让荒国文人怎么想,你让别国文人怎么想?
这次荒齐交流,荒国才勉强蹭到主流文化圈的后门,你就给我整出一个“大荒文曲星”,这特娘的是把我吊起来给别国当靶子打啊?
这一举动,无疑相当于把自己绑起来作诗。
可问题是……我那些情情爱爱的诗都抄得差不多了啊!
咋?
来抄一个“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来一波生不逢时的郁郁不得志?
不行!
这皇帝就是个老阴比。
得赶紧想一个破解的办法。
瞅着夫妻俩开开心心地选聘礼,赵昊只能叹了一口气。
一家四口人。
老爷子只顾着兄弟之情君臣之义,一心想把孙子养成废物。
老爹看着挺憨,实际上也挺憨。
老娘看着书读得多,其实心里面也单纯得要命。
只有我……在处心积虑如履薄冰地想要偷偷搞事业。
真的好难!
这个时候,孟龙堂小声提醒道:“日天哥,咱们是来要钱的!”
周九奉附和:“对!要钱!”
“唉……”
赵昊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也只能要钱了,想要大批量把香水搞出来,肯定缺不得钱。
于是他看了一眼看似闭目养神,实则竖起耳朵听儿子儿媳妇挑聘礼的老爷子,心里开始思索该怎么开口。
然而就在这时。
他忽然感觉胸腔内一阵激荡。
闭着眼睛一看,第二颗文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闪烁了!
他心中不由狂喜。
被老皇帝算计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备受打击。
现在,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