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友善和蔼。
“谢谢张老先生,刚才真是怠慢您了…”
大太太歉然说道,又为江海流介绍:“这位是国医院的张怀辰张老医师。”
这位张怀辰老医师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康城仅有的两位名列《国医名医录》的医师之一,以前坐诊康城国医院,后来退休在家修行养性。
张怀辰医术精湛,加上几十年积累下的经验极为丰富,因此在康城很有名望,不过想要将他从家里请出来,那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张怀辰对陈伟豪的病症同样束手无策,不过大太太对他依旧很敬重。
江海流点点头:“那就麻烦老先生了。”
他自认态度不差,可是落在别人的眼里,却是狂傲得不行。
但眼下只有江海流能救陈伟豪,不管是不是真的行,大家也不敢有半点小觑。
张怀辰却没有在意江海流的态度,他亲自出去拿来了西服男子手里提着的诊疗箱,打开之后从里面找出满满一袋针灸用的一次性金针。
这位老先生笑眯眯地问道:“江小友,我能不能看一下你开的药方?”
江海流满不在乎地回答道:“随便看没关系。”
他心知肚明这位老国医肯定是有点不服气,想通过药方来探自己的底,但他根本不怕别人探底,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探出他的底蕴有多深!
而且这张药方是江海流为陈伟豪度身定制的,配合特殊的针灸疗法所用,对别人那是全然没有任何用处,所以不明白其中的奥秘,看了也是白看。
果然张怀辰从大太太手里借过药方之后,看得是眉头紧皱,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一副不明所以的神情。
连带着陈伟豪的妻子和大哥都惴惴不安起来,担心方子有什么大问题。
江海流心中暗笑,也不再理会对方,拆开塑料包装取出金针。
虽然是一次性的针具,但是用料相当的讲究,工艺水准也是一流的,对江海流而言完全够用了,以前手工制作的金针还真没有这种现代工业流水线制造的产物来得强。
试了试金针的韧度和手感,江海流第一针就下在了陈伟豪的脑门上。
陈伟豪顿时一声不吭地昏迷了过去,让旁人全都看懵了——这是什么原理?
江海流拿起第二支金针,吩咐道:“把他的衣服解开。”
陪护在病床边的小护士依言伸手去解陈伟豪身上的睡衣,同时用好奇的眼神悄悄偷窥江海流,想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