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好几年警校教官,不是教学员擒拿格斗,就是当沙包给学员摔,谁能打得过你……
罗文江正郁闷着,韩渝直言不讳地说:“我明确告诉你们,领导怎么想是领导的事,领导怎么跟你们交代的一样不重要,只要在我们开发区,你们就要守我的规矩!”
“鱼书记,什么规矩?”
“巡逻可以,事实上经常性地开展水上巡逻是一件好事,但巡逻的航线和时间必须错开!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把油当水了?是长航分局很有钱,还是水上分局的经费很足?”
韩渝深吸口气,接着道:“王局和齐局要是问起来,你们就说规矩是我定的。你们要是不听我的,我就让你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有你这句话我就好向王局和马政委交代。
罗文江咧嘴笑道:“是,我服从命令听指挥。”
小鱼一样不想浪费油钱,嘿嘿笑道:“刘局如果问,我就这么说。”
“这就对了么,都是老朋友,至于搞内讧吗?”
“咸鱼干,我和罗大虽然是老朋友,但现在不一个单位。而且你做事也不公平,就算你今天不找我,我明天也要来找你。”
“我做事怎么就不公平了,你要找我做什么?”
“你怎么能把趸船让给罗大!”
“没让啊,我只是借了几间办公室给水上分局。”
这件事很重要,齐局和刘局这两天都打电话问过。
小鱼不想让刘局失望,气呼呼地问:“只是借?”
韩渝知道齐局和刘局对小鱼的期望很高,小鱼现在压力也很大,笑道:“只是借。”
“趸船是我们的家,有你一半也有我一半,师父以前就是这么说的,你怎么能随便乱借给别人,这么大事你都不跟我商量!”
“师父当年是这么说过,不过是喝酒的时候开玩笑说的。公家的趸船又不是你家的楼房,你还想跟我分家?”韩渝笑了笑,接着道:“而且此一时彼一时,当时趸船我们确实能说了算,但现在不是,现在是开发区管委会的。”
小鱼不吃那一套,气呼呼地说:“就算是开发区的你也要跟我商量。”
“你这就不讲理了。”
“我是在船上长大的,我在船上的时间比你都长,船就是我的家,我怎么就不讲理了?”
“小鱼,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就请个明事理的人来评评理。”
“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