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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红从富文成手里接过,要一口喝了,便往她身前一递,“你尝尝。”
乔欢果真伸舌头舔了舔,顿时脸皱成一团。
“苦死了,苦死了。”她吐着舌头喊道,一把抓过丫鬟手里的蜜饯塞了一嘴。
屋子里的人都笑了。
“良药苦口嘛。哪有不苦的,苦就不吃了吗?”秋叶红一口喝完,才张嘴接过富文成递来的蜜饯,慢慢嚼着吃了。
吃完药,坐了说了一时话,王华彬来了。
“我正要找你。”秋叶红见他高兴的招手。
王华彬一笑,打量她一眼,“精神不错。”
“我给你说,我知道那马是什么病了。”秋叶红顾不得客套,忙忙的说道。
“慧娘。”富文成皱起眉头,带着几分不悦,“何必劳神,那马是死是活,关咱们何事?”
王华彬怔了怔,有些不明白这话所谓何意。
这次的半路袭击,所有人都归为一个意外,或者说,是门侍郎蓄谋已久的寻仇事件。
但作为当事人的父女二人,却自然心里有数,这不单纯的只是一个意外。
暴怒的富文成在慧娘没有醒过来之前,跟幸存下来的几个侍卫打了一架。
“是谁?是不是陛下的意思?”富文成揪着他们的衣领死死追问。
“属下护主不利。罪该万死。”五个侍卫打不还手,认罪态度诚恳,打死也是这句话。
富文成这样说,秋叶红面上闪过一丝郁郁,但很快又打起精神。
“爹,这病不敢耽搁,有很强的传染性,不止传染马,连人也能传染。”她抿了抿嘴说道。
如果是皇帝自己养着玩的马,她绝对是不会再去管了,甚至还会加点料,但这是军马……
听她这样说,王华彬的神色也凝重起来。
事实上,犯病的马正在逐步增加。
屋子里的丫鬟立刻都退了出去,乔欢也被拉了出去,富文成行使丫鬟的职责,按照秋叶红的指示,拿来了纸笔。
“这种病,或是马本身劳役过度饲养失调,外感疫毒毒邪侵肺致病,再者就是被传染,继而再去传染别的马。”秋叶红哑着嗓子说道。
“你的意思是厉疫?”王华彬沉声说道,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桌面。
秋叶红知道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表达了心内的紧张。
“厉疫?”富文成忍不住插话道,“是那种突然很多人死去,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