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本来以为廉泊现在已经是败军之将、惊弓之鸟,只要自己追上去,就一定可以斩获功劳,就只是带了上千号人,轻敌冒进,没有等到和蒙战回合,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冲出去,想要趁着赵军在吃饭的时候,一股脑全部砍死!
可谁知道会遇上廉泊这样的狠人,一下就被秒了!
眼下士气颓败的赵军看到主将廉泊奋杀起来,一下就杀掉敌军主将,而且还挑飞战马,砸倒了一片秦国的骑兵,所有的人都在绝境中看到了希望,纷纷调转过来,手提兵器,加入到了反击之中!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司马卬来不及拔刀,抓住一个挥刀砍向他的士兵,用力一捏,就将这士兵的脖子捏碎了,然后抓住这士兵的两条腿,就在人群中疯狂的砸了起来。
秦军虽然气势如虹,可是主将一个照面就被杀掉,哪里还扛得住赵军的反击,持续了不到盏茶时间,就被杀退了去。
廉泊翻身下马喘着粗气道:“带上熟食,边走边吃,秦军马上就回追上来了,不可懈怠!”
打了一场不大不的胜战勉强算是鼓舞人心,众人呼喊着,或是抓着熟食,或是扶起身边还没有断气的同袍,一边吃一边赶路。
困难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困难面前只有绝望,这才是最可怕的。
廉泊骑着马,也不在乎身上的血水,一只手抓着马肉玩嘴里塞,司马卬身上还有水壶,喝了一口就丢给了廉泊。
“这一次实在是失策!”廉泊咬牙道。
司马卬道:“这不是将军的过错,我军斥候探查的时候,完全就没有查到秦军分兵,如果我们这一次还能活着回去,末将请求斩掉这一次北上的斥候。”
“是该杀!”廉泊也恼怒道:“在秦军面前,本将就像是一个瞎子一样,我记得当初我们进入无终山的时候,我曾经派遣一千人驻扎在西边,但是直到秦军攻打下来了穷鱼之丘,都没有见到这些人的影子。”
“那武将是谁?”司马卬顿时咬牙问道。
只要南边能提前给一点风声,他们也不至于会这么被动。
“张黛匹夫!”廉泊咬牙道:“我只以为他是张耳大人身边的人,和陈泽一样,也算是一个人才,他领走前,我还和他亲口,一定要心秦军从那边下来,他满口答应,一定会加派斥候,谁知道竟然会是这样!”
“此番兵败,我身为主将责无旁贷,但是在我受罚之前,这些玩忽职守之人,我定要杀之!”
司马卬很无奈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