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张良倒不是很在意,心中觉得刘盈能这样想,那也算是好事一件。
可张良不在意,却有人在意;樊哙就非常在意;他领兵杀了吕泽以后,家里的人也埋怨他,尤其是他夫人,对樊哙更是不是恨之入骨,可那一股子怨气,就算是吕媭不话,樊哙自己都可以感觉的出来。
对此,樊哙觉得朝廷总应该给自己一些补偿,这倒好了,结果皇帝只是赏赐了一些金银,除此之外了两句好听的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剩下的朝廷宗亲,现在也是避开樊哙,甚至还在背地里恶语中伤之;文官集团这边,也认为樊哙心狠手辣,领军杀掉吕泽一门,其实就是樊哙自己想要上位,成为下一个吕泽,把持汉国朝政。
至于汉国武官集团这边,那就更加不用了,吕泽以前是他们的大将军,虽然此人有僭越之嫌疑,可是对于手底下的武夫们,却还是非常不错的,所以军队中也非常不待见樊哙。
这一下子,樊哙发现自己被弄得里外不是人,好处全部都落到了少帝刘盈手中去了。
在心中樊哙也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情,毕竟他对于刘邦的忠诚还在,刘邦死了以后,自然就转移到了刘邦的儿子刘盈身上。
不然的话,何以在樊哙下不定决心杀不杀吕泽的问题上,张良只是先皇的在上看着,樊哙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些,樊哙一直都在喝闷酒,就连秦国使者前来求和这样的事情,樊哙都称病在家,没有去参加朝会,找了几个酒徒,一同在饮酒吃肉,谢绝一切宾客往来。
李固安经过上一次的事情以后,得到了张良的信任和青睐,这件事情没有过去多久,就已经变成了皇帝身边的内侍,成为了皇帝的亲信。
李固安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初从白杉哪里听来的消息,竟然就成为了自己升官发财的契机,所以他只要一有时间,就在白杉这里带着,俨然已经把白杉当作了自己的知己!
白杉自然是来者不拒,每一次李固安来了以后,都把店铺里边的事情丢给几个掌柜和管事,自己摆上酒筵,好生招待李固安。
“听最近北边秦国弄来了一批黑人,白老弟有没有办法弄几个过来?”
白杉一听,心中暗自想道:“这不是意思么?”可面上还是愁苦道:“这就有些难办了,听秦国那边所有来的黑人,都会被阉割;一时间这个黑市上头,很难搞到手,咱们两个也是老熟人了,你也知道我从秦国南边搞到纸和白糖,每年都要孝敬那些官员不少东西,这一次要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