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妾身孟浪了,还请陛下责罚。”“无碍。”扶苏挥手道:“朕之前还想着带着鼎儿一同去,你既然想去,那也一同去看看,这一次和汉国,只怕不会有什么硬战。”“臣妾多谢陛下。”武媚娘,眉开眼笑,整个人都像是在散发着一层迷人的光彩。扶苏也不由得笑了起来。“父皇,皇妃娘娘不愿意去……”赢鼎面色有些不好看。扶苏抬头道:“为何不愿意与朕同去?”“儿臣……儿臣不敢!”“嗯?”扶苏眉头跳了几下:“有什么不敢的?起来话。”“阿姊我是泥腿子王,不给我进入拜见皇妃娘娘……”扶苏宠爱长公主赢莹,这在后宫中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有的王爷都知道这一点,平日里都有多远躲多远,而且这丫头武功很不错,谁都打不过……云中王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个称呼,扶苏自心中也明白,是因为他经常和墨家的一般人卷起裤脚在田地里试验各种器械,就连农家的人,也和他走的非常亲近。只是这话出去终归是不怎么好听。“传下去,长公主赢莹禁足十日,着令吕皇妃好生看守,日后不得骄纵。”扶苏淡淡道,而后起身道:“走,还上便装,我们走路去城外看看。”秋风吹过金色的稻田,扶苏骑着马走在大道上,看着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你姊姊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道田地才是皇朝的根基所在。”扶苏淡淡的道,眸子看着金色的水稻,心中非常欣慰。“儿臣知道,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赢鼎道:“父皇前段时间的曲辕犁,儿臣已经墨家钜子研制出来了,眼下墨家、农家的人都,原以为朝廷效命,这是一件好事。”“儿啊,你可曾想过,自周代衰微下去以后,继而就有百家争鸣,朝廷要如何统御这百家之人?”“自然是为我所用者生,与我相对着死。”赢鼎,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大秦之下,乃是父皇之下;儿臣愿意为父皇守好每一寸土地。”武媚娘跟在后边,听到赢鼎的话,面色改变了许多,可是看着皇帝并么有责怪,反而是一脸欣慰,心中也不由得多了一些想法。“不错。”扶苏颔首:“你二哥要是有你这样的想法,朕也不会废了他的太子之位,儒家夸夸其谈,名义上把修生齐家治国平下挂在嘴上,实则只会拾人牙慧;孔丘本事如何姑且不论之,可他那些徒子徒孙,却只会抱着论语装大儒,朕就想问问他们,论语中可曾叫他们怎么种地?怎么收割粮食?”“这些都不曾有过,儒家着书立论,素来都喜欢空谈大道理,却把农耕之事作为贱业,如果没有百姓耕种粮食,这些酸儒吃什么?吃泥巴不成?”赢鼎笑道:“父皇言之有理,儿臣也看哪些酸儒很不顺言,前段时间儿子按照父皇的提示,从欧冶子哪里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