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在这上边,视野也是极度开阔,满的星光都洒在脸上、身上,显得神奇无比。
吴景澄从后背把铜锣取了下来,拿在手中,他身后还有三个同样挂着铜锣的武夫,分别向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坐下,几人背靠着背,身上也披上了牛皮,防止下雨。
几人也开始起话来,唯独只有目光一直都没有从远方收回来过。
这就是秦军才这丛林中的哨岗,有点类似于了望台;只不过这种了望台是然的,伸手利索的人爬上去以后,就可以将方圆数十里,乃至于上百里的尽收眼底。
“咱们这一战,简直太过瘾了,以后我回去了,也可以和我儿子,你爹我跟着太白将军南征北战过了。”
吴景澄手底下的一个什长大笑着道,其他两个武夫也迎合着话。
“一直都听你你儿子,你儿子今年几岁了?”吴景澄忍不住问道。
什长憨笑道:“十二岁了,等到再过两年,就该轮到他上战场砍人头,得军功了。”
“不错!”吴景澄赞许道:“咱们大秦的儿郎,就应高早早的上战场,对了你给你儿子了亲事没有?”
“还没呢!”什长笑道:“这一次本来指望这一战过去,我能砍掉几个脑袋,然后回去以后,就能换取军功,哪里想到咱们一直都没有上战场,家里虽然吃穿不愁,可是我总想着给崽子弄一门体面点的亲事,至少是什么员外啊这一类的!”
这个年代寻常人家成亲很早,一些十三四岁就当爹做娘的,都非常普遍;女子超过十五岁没有嫁出去,就会被当地的地方官员指婚,也就是通常的拉郎配!
“有出息!”吴景澄数了数拇指:“我家那子也十二岁,整就知道去偷看村东头的娘子洗澡,娘的,弄的老子回到家中去,都没有脸面,要不是我在军中是校尉,那地保要看我脸色,只怕那子早就被打断骨头了。”
“哈哈……”
听到自己将官的儿子居然如此不堪,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个屁!”吴景澄笑骂起来,用手指了指三人:“你!你!你!敢没有偷看妇人洗澡?”
“看过!”什长第一个承认:“那年我才十岁,跟着我堂哥去偷看寡妇洗澡,娘的,那****……啧啧!”
“丢脸!”吴景澄笑骂一声:“老子当年就躲在河水,看着我村里的媳妇们洗澡,那才叫做带劲,你们懂个屁!”
“屁!校尉那是什么!”什长忽然面色大变,指着远处的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