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或许只有那一个侯爷蒙战敢做这样的事情,可侯爷的堂妹,就已经是秦王妃,也是曾经的太子妃,实在是没有必要和自己一个县官一般的人物过不去。
熹妃娘娘在军中有大将宗泽作为支撑,而且听熹妃痴迷于军阵,就是皇帝也惊为人,这样的人那就更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华贵妃……依照华贵妃封侯的兄长和巾帼英雄的嫂嫂,在别人眼中,自己就是泥土里边的微尘而已。
所有的可能性排除以后,许负身体一种猛烈的抖动,除了那个人,还能是谁?
可那个人想要杀自己,只要稍微表露出来这样的意思就够了,哪里还需要这般绕?
战场上杀几万人眼皮都不眨一下的人,会害怕自己留在不好的名声?这就是一个笑话了。
二世皇帝与开国之君,完全没有什么区别。
“爹……你上书请罪吧。”许负看着摇曳的火光,忍不住劝道。
许望伸手整理了一下满头的白发:“出了这个,就没有别的?”
“依照大秦律的连坐,大兄被斩首,我们也是要死的,但是皇帝饶恕了我们,你早就已经上书请罪了。”
“唉……”许望站起身来,对着过道尽头喊了一句:“军爷!劳烦军爷给点笔墨,某家想要上书皇帝请罪。”
狱卒端着一个端盘,把纸笔都送了过来,唯独没有送过砚台墨水,狰狞的笑了笑,就转身走开。
许望面如死灰。
许负道看向了自己的两个哥哥,两人都迟疑着,低着头,不敢话。
“活该有今日的牢狱之灾。”许负骂了一声,扬起衣袖张开嘴就咬向了自己的手腕,血水顺着嘴角两边流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兄长坐在一边低声哭泣,都不敢抬走看着许负。
许望老泪纵横,许负咬着牙,“爹,提笔吧!”
一份血书就这样送到了赢无双面前。
赢无双看完以后,只是问道:“谁的血?”
“许负将手腕咬破,许望用毛笔承接鲜血,写的血书。”
“许望的二儿子许钦和三儿子许安呢?”
侍卫道:“两人都缩在一边上哭泣。”
赢无双鄙夷不已:“女儿也有这等姿态,实在是叫人佩服之极,把郑和叫过来。”
“喏!”
侍卫退下,郑和很快就过来了。
“是时候把消息散布出去了,王兄以为如何?”赢无双问道,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