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桓楚愤怒的声音,康昼只是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便也就直接跪在霖上。
左右的侍卫们一拥而上,康昼只感觉脖颈边上一股寒气冒出,赫然是两个身材高大的侍卫,用战矛相互交叉,叉住了他的脖颈。
却不知道桓楚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一口利剑已经直直的迫在眉心。
这一切发生之快,几乎是在瞬息之间。
“饶命!”
“饶命!”
康昼大声嚷道。
桓楚手中的剑微微一调,就将康昼的头盔打落下来。
“哦?饶命?你假传朝廷令书,还想叫本将饶命,你还真是胆子够肥!”桓楚那剑脊拍了拍康昼的脸颊,“吧,为什么这么做,郢都南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全部都,只求元帅给一条活路!”
桓楚冷笑一声:“你现在还在向着本帅讨价还价,难道你实在是分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不敢!”康昼无奈道:“我家侯爷已经被判大楚,现在领着麾下的士兵都在向着北边逃窜,这一路北上都是用这样的办法骗过地方官员,这才得以快速北上的。”
“哦?”桓楚把剑“铮”的一声插在地上,有些不解:“武安侯背叛楚国?你真把本帅当做孩子来玩弄?站下他的一只手臂,看他不实话!”
“元帅饶命啊,人句句属实,并没有半句假话,武安侯就是用这样的办法,一路骗过关隘守将,地方官员,这才打到丹城的。”
桓楚看着康昼不像是假话,便挥了一下手,那已经拔出剑来的部将提着剑站在一边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康昼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道:
“人身为侯爷的部署,大致上明白一些,据是灌婴老将军原本是因为皇叔项伯的原因,这才死在从楚国撤回回国的道路上的,可是朝廷给定下来的死因是战死的,所以灌夫才得到了武安侯的爵位。
可是灌夫觉得自己先父受到莫大的羞辱,所以以召集旧部为父报仇为借口上书皇帝,皇帝同意了以后,却不曾想到灌夫心中存着异念,我等身为灌夫部属,他做什么事情,也是逼不得已啊!还请元帅明鉴!”
桓楚细细想来,只是问道:“朝廷中派遣何人领军追杀灌夫?”
“是皇帝陛下亲自领军追杀,但是却因为庐江那边的渡口被毁坏掉了,所以后边的追兵定然是追不上我们。”
“灌夫军中现在还有多少兵马?都是何人领军?”
康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