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在祁承的脸上,他现在终于明白了,那种风吹来的灼痛感,其实就是这两个脓包在发作!
“啊——我的脸!”
“我这是怎么了?我身上怎么长出怪东西来了!”
“将军!救我!”
整个城楼一下乱来起来,死神从地狱中走出,要将人世间所有鲜活的生命带走,整个南广城都将变为一片葬地。
在祁承的目光中,光着的膀子长出来了一片红斑,他用手抓了几下,皮肤就破掉,脓血一下就涌了出来。
近处,城楼上巡视的士兵忽然撤掉自己披着的甲胄,光着的上半身,到处都是巴掌大的肿块,这些肿块里边就像是有什么活物要钻出来。
魔鬼已经到了饶身体中!
整个北门上下,全部都是惊恐的惨叫上,祁承反手解开自己的甲条,把战甲卸了下来,他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站在城楼上,迎着夕阳的光辉,看着自己的胸膛、腹上的八块腹肌,大腿上的倒三角肌肉,腿上精铁似得肌肉……
这一副钢铁一样的身体,在这一刻,像是经历了百年的风霜雪雨,开始风化腐朽!
瘟疫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中,健壮的肌体成为了病毒肆虐的温床。
“这是怎么了?”
祁承流着泪,站在晚风中,看着城楼上的楚国儿郎们疯狂的脱光衣服,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恶心的肿块。
“醒过来!醒过来!”祁承靠着女墙,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而且是最恐怖的一个梦。
这是地狱,地狱就在眼前。
“哈哈……”赵佗在举杯痛饮,胜利是必然的,按照之前用村中的活人做实验,最多一两日时间,瘟疫就会发作,死人那速度简直快的令人可怕。
“斥候来报,南广城已经乱起来了,楚军开始向城外运送一车又一车的尸体!”张哮从大帐外走了进来,带着一身的燥热,见得赵佗在正在饮酒纵乐,便笑道:“属下从外边回来的时候,见到有一村落的妇人浣纱,姿色颇不错,不知……”
赵佗放下酒杯,含笑道:“我等以瘟疫杀城中百姓,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再祸害村寨中的妇人,却就有些不过去,陛下的下,终究是需要民心的,我等在陈金山的所作所为,早就已经是怒人怨。
但是一切都是为了攻下南广城,陛下知道也是无可厚非的,可如果肆意妄为,到时候项上人头也难以保住。”
张哮强笑道:“将军的是,人受教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