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以后,眼睛就睁不开来,这是刽子手行凌迟大刑前首要做的事情。
“慢着,不用割下眼皮,我要看着他的眼睛。”姜松凶恶的盯着赵佗,然后伸手扶住赵佗的下颌骨,往上抬了一下。
“咔擦——”清脆的一声响传来,这被拉得脱臼的颌骨又重新对接了上去。
“我认命了。”赵佗凄然一笑,这时候他竟然也有忏悔的泪水留下,他看着姜松道:“你知道吗?我原本是秦国宗亲。”
姜松目光幽冷的可以冻结一个饶灵魂。
“当年任嚣把岭南大军统帅的职务传给我的时候,我曾经发过誓,定然会忠于大秦,秦二世无道昏君,那就坚守南越,守护一方百姓,哈……”
赵佗惨笑一声:“公子扶苏数次差人书信与我,澄清利弊,我不为所动,所图者不外乎是占地称王,好享受荣华富贵,我今日至此,便是叛主背德,该有此报应,该有此报应啊!”
言毕,赵佗挣扎起来,额头青筋暴起,仰面向着夜空,正好有闪电照亮夜空。
“先皇啊,下大乱,臣拥兵自立,坐视大秦下陷于奸人手中,罪该如此!臣罪该如此!”
“你的罪过在于以瘟疫害人,南广城中无辜百姓惨死这何止万人?伤害理便是妖魔!”姜松瞠目叱道,赵佗却已经闭上了眼睛。
“行刑!”姜松喝道。
张老三以左手刀锋原转,割下赵佗左乳,又以右手匕首割下赵佗又乳,两片薄肉只有方孔铜钱大,往远处一丢,落在地上。
“冥府开路,诸位兄弟们,张老三执刀,割狗贼赵佗血肉祭祀你们!”
三千六百刀,张老三割了五百刀以后体力不支,军中又有一人赤着上身上前,割了五百刀,张老三再来,割了三百刀、又一人上前,割了一百刀以后退下。
再来一人,割了四百刀;生下的一千六百刀,则是张老三一口气割完。
这时候已经大亮,张老三在盆里的清水中清晰了两口匕首,看着姜松笑了起来:“将军,老三没有给你丢脸吧!你看看赵佗这孙子是不是还有一口气掉着呢?”
姜松看了一眼完全不成人形的赵佗,赵佗似乎还能听到外界的声音,骷髅似得脑袋微微转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沙沙的声音。
张老三笑了笑:“人老了,以后再也不能侍奉将军左右,将军保重。”
完这话,他人坐在满是人头垒起来的平台上,脑袋一歪就此毙命。
这一次的凌迟,已经耗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