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飞来的一块大石头一股脑儿全部砸死了,这事情在军中流传的很开,知道的人也非常多。
陈宽血红着眼:“这一次事情只要成了,我们兄弟就能活下来,将来我们都能找到一个细皮嫩肉的婆娘,给我们生娃,要是不成的话,你们就踢哥活下去,你们活着,哥就非常满意了。”
这是兄弟之间最真挚的情感,不掺杂任何一点杂质。
两个汉子继续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陈宽用力的拍打着案桌,怒骂道:“没有鸟的孬种!都像是汉子一样的站起来!哭什么哭!按照我现在的官职来看,我们家也算是出了将军了,这样哭下去,我都觉得丢脸!”
两人立刻止住哭声,眼巴巴的看着陈宽。
陈宽叹了一口气,但凡是有些别的办法,谁想去死?
“多不了!我们都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来陪我喝一口,喝完了,我就要出发了,最多十时间,十以后,如果没有太大问题的话,这几我就能活着回来,如果回不来的话,那真的就是回不来了。”
“干了!”陈老二举杯,大声喊道!
“干了!”陈老三的眼泪掉到了碗里!
“干了!”
陈宽没有哭,他现在只有豪情,不管怎么样,都要活着回来!
活着回来!
前往楚国,就被前往秦国更加辛苦,只能从江面上画着船去。
现在正是长江涨水的时候,一个不心就会船毁人亡;最关键的是如果战船上的楚军看着看着他们不顺眼,可能一片箭雨覆盖过来,他就会变成马蜂窝。
乌篷船已经放到了江面上,陈宽本人就在船上,他把乌篷给卸下,丢在水里,然后在船身上插上一根白色的棋子,趁着刚刚发亮的空,用力的划桨向着江水中心走过去。
划桨这活计陈宽以前就做过,所以现在做起来也是非常的得心应手。
刚刚走了没有多远,一根箭矢呼啸而来,“铮”的一声插在不船边上,吓得陈宽赶紧停住手,把拿一根白旗抓在手中,大声嚷道:“楚军兄弟们,我是来送信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连续喊了五六声,总算是没有箭矢继续射了过来,须臾时间就有一艘战舰缓缓驶来,一个黑着脸的武将冷喝了一声,就有人罩头丢下渔网,将陈宽网住,战船上传来一阵哄笑声。
渔网紧缩,拖着陈宽就到了甲板上,好在并没有将李世民的亲笔书信打湿。
“你就是楚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