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守城官认真的看了看路引,狐疑的看着金台:“水峪村?以前怎么没有看到你们两个过来买鱼?”
“别提了,我本来是当地的有钱人家,但是就因为染上了赌博,把钱财都给输光了,现在也是没办法了,不操持贱业,简直活不下去了,官爷行行好,我兄弟可都是大秦子民。”金台哀求道,弓着身子,怎么看都像是孙子一样。
守城官冷笑着把路引还给了金台,骂道:“染上毒瘾,那简直就是活该了,日后好生劳作,此生未必就不能翻身,进入城中按照规定贩卖,胆敢弄虚作假,以劣质咸鱼售卖,到时候也要将你抓起来治罪!”
“官爷的是,人做的熏鱼都是良心货!”金台急忙道,就要把担子里边的咸鱼露出来给守城官看。
守城官却已经不耐烦地挥手,从王保保手中接过路引,确认无误以后,便挥手叫他们进城。
进入城中,按照约定好的,现在在这里落脚的地方是一处客栈,叫做新馆,听五湖四海的人,只要来到广陵城中,都喜欢来这里落脚,第一个是价钱便宜,第二个是伙食虽然不好,但是绝对管够!
单单是这一点,就已经获得了很多的饶青睐。
金台和王保保两人一路挑着咸鱼,低着头不话,只是时不时在街边上找人打听一下新馆在什么地方,然后继续埋头赶路,约莫走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新馆。
新馆的店二看到是两个卖咸鱼的,脸上也没有嫌弃的表情,只是迎了出来,拱手问道:“不知道两位是出货,还是要住店?”
“出货,也住店!”金台含笑道:“就是不知道价钱怎么样?”
“这个自然是公道价钱,二十文钱一顿饭,管够,如果在家五文钱,就可以添一片肉,住店的话也就只需要十文钱,不知道两位兄弟觉得这价钱可还公道?”
“简直公道极了!”金台忍不住含笑道,把自己身上的担子放了下来,问道:“那二哥看看我兄弟两人这两担子咸鱼,价格几何?”
店二蹲下身,王保保手中顺势就露出一张白纸条,捏在手中不经意的转了起来,二哥眼睛一亮,随意翻看了几下,拍拍手道:“成色不算太好,这样的话口感就会差了很多,依照我看,一旦咸鱼五百文钱,你们兄弟两人一吊钱,给你们在这里住两,吃喝不用钱,如何?”
“你这可不是宰人?”金台顿时叫嚷了起来:“至少也要一千五百文!”
一吊钱就是一千文钱,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