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是哪只手打的?”
蕾蕾被眼前的阵仗给吓破胆了,直到施大国来拽她前,她一直缩在床沿边上,大气都不敢出。在施大国吼完她之后,她“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施大国一看这架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照着蕾蕾的手心就是狠狠一下,嘴里还教训着:“哭,哭什么哭,现在知道哭了。哭有什么用?祸都已经闯了,还哭什么哭!”
“姐夫,你这是做戏呢!”莫如语带嘲讽,“要教训早该教训了,现在才打,这是打给我们看的吧!”
莫如那会儿不知道施大国对蕾蕾打伤兮兮一事一无所知,她只当施大国当着他们的面打女儿是在施苦肉计。她此刻也是满肚子的火无处撒。先前,她和杨勇回到家后,原本打算立刻来接兮兮,没想到兮兮却在她母亲那里,额头上还贴着一块纱布。细问之下,得知又是被蕾蕾给砸伤的,而且伤势比之前还重。而杨老爷子和杨老太太明明知道蕾蕾闯了祸,也不来打招呼,将兮兮往她母亲那儿一送就算了事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她本只打算前来讨要个说法,要是杨慧他们态度诚恳地认个错,或许她也就忍下这口气了。谁知,到这儿之后,她发现这家人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开心心地吃着水果,看着电视。这叫什么事?自己女儿遭了罪,罪魁祸首却一点事儿都没有,她便心结难解,说法越发难听了。
“你们家蕾蕾如此顽劣,下手不知轻重,上次抓破了我们兮兮的脸,这次打破我们兮兮的头,下次又打算怎么样啊?”莫如越说越激动,“你们这是打算看着她这么闯祸下去吗?闯了这么大的祸还不好好教育教育,长大了可不是要成为闯祸精了,到时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我劝你们该好好约束约束她了。”
被莫如这么一通数落,施大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因自知理亏,满腔怒火不好对旁人发泄,便全部转嫁到了惹祸的女儿身上。他不知从哪儿翻出一把尺子,拿出十二分的劲儿,狠命地抽打起了蕾蕾的手心。施大国抽得蕾蕾手心“啪啪”响,杨慧的心也跟着“怦怦”跳。落在蕾蕾掌心上的每一尺,仿佛都抽打在了杨慧的心坎上。
“莫如啊!这事不能怪你姐姐和姐夫,是我们两口子没照看好兮兮。”杨老太太看着一屋子鸡飞狗跳的样子,打算出来做个和事佬,两边说和说和。
“妈,也不是我说你们,蕾蕾如今这么专横跋扈、无法无天就是被你们惯的。你们要是再这么袒护下去,不知管教,以后她会闯出更大的祸来的。”莫如似乎并不领情。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