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之前他都干过好多次了,把娃娃菜的嫩心摘掉,外层老叶子丢给我们;把好的山芋都挑走,留一堆坑坑洼洼的给我们;还有那根老的都成精的丝瓜,他自己不吃丢在我们门口……”
杨慧如数家珍般地报着施小国的那些“光辉事迹”,蕾蕾听得有些不耐烦,插嘴道:“可这次不一样,这是点过药水的茄子,万一有个激素的什么,这对身体健康很不利啊!以前他是把不要的东西都给我们,可是那些东西至少不伤身体。这次呢?他这是想’毒’死我们娘俩吗?好狠毒的用心,枉我还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吶!”
“吃都吃进肚子了,还能怎么办?”杨慧无奈道。
面对这个无解的问题,蕾蕾沉默了。
“对了,我在想大姑姑今天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后,蕾蕾再度开口。
“什么话?”杨慧问道。
“就是关于办家宴的事。等老爸真的烧不动了,我想要不就请人来家里烧,或者我们请他们去饭店吃。你说呢?”蕾蕾一脸严肃的说着。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杨慧镇定地说道,“我觉得要是你爸烧不动了,这每年的家宴除了春节和清明,其他都取消得了。”
“老爸能同意吗?”蕾蕾问道。
“到时候哪里还由得他?”杨慧一脸坚定地回答道,“以前他们条件都不好,这每年家宴都由我们出钱请客也就算了。如今他们的生活条件都好起来,还是年年由我们请就说不过去了。我想着等有机会了我就向他们提出这往后的家宴应该大家轮流来办。”
“这乡下的规矩,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办家宴的事应该和她们没多少关系了吧?”蕾蕾提醒道。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要么就按照我的方案来,大家轮流办,至少这样每年还能有家宴让他们吃。要是他们不同意,那就都别办了,谁也吃不着。”杨慧轻蔑地一哼,嗤之以鼻道。
“我倒是觉得可以像清明那样,由我们家和那边轮流来办。”蕾蕾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边也是施家的儿子,小宝还是施家的孙子吶!可这么多年来,他们家掏过一次钱,请过一次客吗?尽跟在我们后边蹭吃蹭喝来着。按照乡下的规矩,他们怎么着也得担负起施家子孙的责任来吧?不能什么事都我们家来承担吧?以前老爸做得动,他也愿意做,我无话可说。但现在他年纪一天天大起来,体力也大不如前了,这往后难道还要这么一直做下去吗?也该他们家站出来挑一挑这大梁了吧?都是施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