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蕾蕾心中又冒出了一堆的问号。首先便是他家的这份《土地使用权证》到底是谁去办的呢?肯定不是施大国。如果是施大国亲自办理的话,他是不可能把杨慧和蕾蕾的名字写错的。十有八九便是施大妹或是施小国打着体贴的旗号代行其事了。
好毒辣的计谋,好深沉的心机,好长远的布局。蕾蕾背上的冷汗一层又一层,已经濡湿了贴身的衣物。
揭穿了施小国的阴谋诡计之后,想透这一层的要害关键之后,蕾蕾又仔细翻阅起了那份《土地使用权证》。
这一番细看下来之后,蕾蕾发现诡异之处是越来越多了。
最早的那份《土地使用权证》是在1972年时下发的,那时施大国刚从部队退役,复员回到施家老宅。而之后,在1992年时,这份《土地使用权证》进行过一次更换。那一年,碰巧是施大国劳务输出一年后回到国内的时间。这些时间是否也太蹊跷了?
面对一个又一个不断冒出来的疑点,蕾蕾忽然有些恐慌,在她和杨慧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施家人已悄无声息地在她们身边织下了一张隐秘的网,密密麻麻地束缚着她们,令她们娘俩无处遁逃。太狠了,这帮人实在太狠、太卑鄙了。蕾蕾怒火中烧。
与此同时,蕾蕾又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庆幸。怎么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受?这算是天无绝人之路吗?蕾蕾自嘲地冷笑了一声。
自从杨慧说完话后,蕾蕾便一直沉默不语。杨慧忍不住向蕾蕾的脸上瞧去,想看看她究竟做何反应。却不料,撞见蕾蕾脸上波云诡谲的一幕。她的脸色几经轮转,仿佛笼罩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她捉摸不透蕾蕾脸上这变幻莫测的神情,正待细瞧一番时,蕾蕾脸上的神情又变化了。她的眼神忽而一滞,仿佛刚刚做完一个重要的决定般,双眼射出两道坚毅的目光来。
“他们不是想用我们家的水吗?他们不是想要楼上的房门钥匙吗?好!从现在起他们休想再得到其中的任何一样。即使他们已经得到的,我也会让他们全部都给我吐出来的。”蕾蕾赌咒发誓道。
当天晚些时候,蕾蕾和杨慧回到了市区。但一路上,蕾蕾都在思考下午看到的那些文件,始终无法释怀。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蕾蕾便起身了。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蕾蕾并未向杨慧交代自己的去向,只是简单说了句“我有事出去一下”,便径直离开了。
蕾蕾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再度回到了施家老宅。同时,她也并非是独自一人,而是在镇上叫了一名锁匠和她一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