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根本连面都没见过的我这里。这足见,舵主你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田崆愕然无语,看着端坐在他对面,却如同端坐在锦帏绣里幕之间一般安然的谢琬,面上正式有了几分凝重。
他也算久经世故之人,可是在她面前,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一样,他虽然调查过她的背景,可是仍然看不透她,她对他一无所知,在这片刻时间里,却已经于谈笑之间看穿了他的动机。
他转头与杜彪交换了道眼神,杜彪也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细心机智的人他们不是没见过,他们没见过的是年纪这么小,而且在机智细心之余,还能如此从容不迫的人。根据经验,但凡少年得志的人都不了骄傲易怒的毛病,田崆以言语相激,而谢琬波澜不惊,有着这份定力,也就难怪她能网罗得了身边这么多深藏不露的人在身边了。
田崆朝着谢琬身边这些人打量了两眼,再看向谢琬,那语气已经十分谦和了,“难怪大家都说清河人杰地灵,原本我还不信,如今见了三姑娘,却由不得我不信了。方才有所得罪,还请三姑娘勿怪。关于三姑娘的身份,只要姑娘不说,我敢保证沧州分舵里绝不会再有人知道。”
谢琬道:“田舵主哪里话?不过舵主如果能够替谢琬保守秘密,那是最好。我虽然不为名所累,但女孩子抛头露面的出来,总归不大像话。如果能够避免,我也还是会选择避免。”
田崆笑道:“姑娘品性端方,让田某钦佩不已,自然以维护姑娘闺誉至上。”当下偏头与身后道:“吩咐上菜。”一面示意杜彪过来替谢琬斟茶。
至此,气氛才算融洽起来。程渊等人退到屏风外喝茶等侯,只留下邢珠在内侍候。
田崆点的菜不少,而让谢琬意外的是,所点菜式竟然十分精致清淡,甚合谢琬的饮食习惯,不过她再一想,他为了这顿饭,连茶水都将就了她的喜好,这菜式再将就将就她,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不过,既然他通晓她的饮食习惯,为什么又偏要找了这窘俗窘俗的幸运楼呢?
把点的菜都尝了一遍之后,她印印唇,说道:“不知道田舵主如此费心招待我,究竟有什么事情谢琬能帮得上忙?”
田崆迟疑了一下,说道:“田某在隔壁另置了桌酒席,不如请姑娘身边这几位移步邻侧歇息一阵,姑娘以为如何?”
谢琬默了默。田崆这是客气地在提出要跟她单独说话,看来事情并不会是什么小事情,可是到底与田崆初见面,他虽然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