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处。”
邢珠下去后。谢琬看了眼圆清,与他同进了垂花门,而后跨入内院。
如果这里当真就是七先生的巢穴之一,那么也应该是常呆的一个去处,这里不但门窗描漆十分新整,庭院无甚杂草,就连门框的边角也已经十分光滑,如果是无人处的院子,是不可能会有这么样的光景的。
再进了正房,里头家私齐备,但是空无一物,空床空榻空的炕,还有空的书房与橱柜。谢琬仔细看着这里每一件东西,透过窗往后院子里看去,两株小腿粗的断树立在院中,只剩下了个树墩。
“王妃,这正是两株玉兰树!”
当初搜查全城玉兰树的事是廖卓他们负责的,对这种树的特征早已了如指掌。“上次我们来封这些院子的时候竟然没有到这两棵居然就是玉兰树,真是该死!”廖卓如此懊悔道。
谢琬走到两株断树前,只见断口很新,猜想应该是不久前为了掩饰行踪而砍断的了。
“现在可以肯定,去东华寺接那姑娘的人必然是七先生无疑。七先生又名‘四爷’——”
“王妃,我找到点东西!”
谢琬话正说到一半,邢珠拿着半张枯黄的纸走出来,“是张百姓家用驱邪避灾的符纸,上头有个生辰八字,虽然看不清年纪,但出生日和时辰是看得见的,刚刚在橱柜顶上发现,应该是年数久了,无意被卷在那里。”
谢琬拿着这符纸在手,圆清从旁看见了,说道:“贫僧虽是佛门中人,但道家这种符倒是也认得,是祈福避灾防疾病一类的符纸。”
圆清先前在描述七先生的面容时,也曾经说他看似有弱疾,这就是说,这位七先生的确是有疾病在身了?
四爷,疾病,年约三十上下,带着南方口音……
几道灵光忽然间同时在她脑海里闪现!有了这么多巧合,还有什么疑问吗?
“夏至,让人传话给王爷,若他无要事请他即刻回府,我有要事相商!”
谢琬高声吩咐下去,而后捉紧着这张有着生庚时辰的符纸踏上大轿。
殷昱正在东宫陪太子吃茶,顺便也看看有没有机会磨得太子松口继续查案。
太子想的却不是他这么回事儿。这几日兴许是因为情绪不错,所以他身子也利落了几分,至于皇帝的病情,拖了这么久,遇了这么多的糟心事,到眼下实在已经很难再让他感到沉重了,他就是表现出来痛心疾首,也没有几个人会相信不是吗?
但是对于皇帝的现状,他也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