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鲁国公府家底不薄,你今日踩了我的鞋,若是就这么白白放过你那我也太吃亏了。我听说前面有家面馆做的面很不错,你请我吃面,我就饶了你。”
“庆记面馆?”
顾盛宗很快地说出所在。他点了点头,但紧接着,眼底又露出丝迟疑。“庆记面馆的面委实有名,在下很愿意答应姑娘的要求,不过,姑娘冰清玉洁,与在下同出同入,唯恐有损姑娘的闺誉。不如在下赔姑娘一双鞋如何?”
“你这个人,真奇怪。口口声声说为了我的闺誉着想,又先是说要给我穿鞋,后又要送鞋于我,你说我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呢?”殷昭双手背在身后,摇着头说。
顾盛宗结结巴巴,陷入了窘境。
这个人看起来,平日里应该是极少与女孩子打交道。
殷昭看着他,越发觉得有趣。
不过大街上人来人往,她注定不能跟他多做纠缠。她说道:“你身上有多少钱,不如你把身上的钱全都给我,当做给我的赔偿好了。”
他双眼亮起来,忙不迭地伸手解荷包,也不管有多少,一股脑儿倒在伸出手来的鹅黄手上。
“多谢姑娘。”
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殷昭看着鹅黄的手掌沉甸甸垂下,当中还夹着张小银票,深知不能再逗下去了。
“好了,你走吧。”
银子倒是也不必还回去,鲁国公府又不是寻常人家,身为朝中一等公,不差这几十两银子。若是还回去,倒容易使人误会。
回了宫,殷昭便跟她的大太监鲁庆打听顾盛宗。
鲁庆想了想,说道:“这顾盛宗,是鲁国公府的世子。”
原来还是位世子。
栖霞殿里都是她的人。她这一问,便立刻有人去关注顾盛宗。
没两日,她就从鹅黄口里听到他在国子监饿肚子的消息。
这个傻子!
她当场就嘟囔出声来。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子。
既然那是他在国子监一个月的膳银,又怎么只字不说?他又傻又笨,必然是不会跟鲁国公夫妇说他在大街上踩掉人家姑娘的鞋子,结果被人讹钱的事了。鲁国公府家教甚严,鲁国公夫人为怕儿子们在外乱来,在钱字上管儿子们又管得紧,他不说出因由来,他们怎么会再给?
她让鹅黄出宫,去国子监替他补交了膳银。
她居然对这个傻子产生了莫明的兴趣。
她又出宫了,故意在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