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已经上头，开车的是曹雪，陆扬跟她说过他在上海租住房子的位置，迷迷糊糊地在曹雪的搀扶下，回到住处，陆扬就倒在床上开始睡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双手覆在脸上搓了搓，陆扬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从卧室里出来，房门刚刚打开，就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飘进鼻端。
目光望向厨房，果然看见曹雪在厨房忙活的背影，陆扬微微笑了笑，下意识地放轻脚步走过去，放松地倚在厨房门框上，就那么眉目柔和地望着曹雪做菜的样子。
多久没有看她在厨房给自己做饭了？
陆扬眼神恍惚了一下，已经记不清了，很久了，应该是从她离开m县，回去和她父亲一起弄服装厂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吧？
锅里曹雪正在炒的是农家小炒肉，薄薄的肉片已经炒成金黄色、窝卷起来，青红椒也炒出了香气，这道菜是曹雪大学期间跟他**的时候，学着菜谱摸索出来的，陆扬还记得她第一次做这道菜的时候，肉片炒老了，一点也咬不动，肉片上的酱油也放多了，酱油也炒糊了，青红椒炒得软塌塌的，一点光泽也没有，口感也不怎么样。
如今，她已经能把这道菜做得香气扑鼻。
忽然，曹雪似乎心有所感，忽然回过头来，看见陆扬无声无息地倚靠在门边，白了他一眼，却又露出温柔的笑脸。
“什么时候起来的？休息好了没有？头疼不疼？”
曹雪问。
陆扬无声笑笑，走过去从她身后将她拥在怀里，熟悉的发香再次进入他鼻端，嗅着她的发香，陆扬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头顶流遍全身，那种感觉似难受又似舒服，让他下意识地将曹雪拥得更紧。
“干嘛呀？我还在做菜呢！别闹！”曹雪眼神也变得温暖，嘴上的话语声似在埋怨，却透着甜蜜。
“小雪！我想娶你了！”
陆扬闭着眼睛用自己的脸摩挲曹雪的脸颊，轻声说。
“啊……”
低低的惊讶声，之后，曹雪再也没有提正在做菜，让陆扬别闹，她怔了一下，眼中出现朦胧的雾光，脸上却全是喜极而泣的笑容。
“真的？”
许久，她终于强按下激动的情绪，低声问他。
“嗯。”
陆扬依然闭着双眼，只是在嗯了一声之后，忽然像青蛙捕捉蚊虫一样，忽然张口，一口把曹雪左边耳垂咬在嘴里。
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曹雪忽然笑出声，扭动着不停，咯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