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酸味。”唐雪是这样说的。
她似乎对咖啡的味道不太满意,但当京元想把那杯咖啡拿走的时候,她却一股脑把那杯咖啡全部喝完了,她说如果满分是100,她给这杯咖啡的评分就是100分。
京元问她,如果给别人喝的话,你觉得他们会给多少分?
她说谁敢不给100分,她就把谁灌进水泥柱,沉到海底喂鲨鱼。
几乎每天都是这样过来,起床之后他推着唐雪到大厅的小灶台边,一边烧火做饭,一边和她聊些有的没的。
小白也爱凑过来,它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屁股朝后,趴在灶口,它非常喜欢这個姿势,似乎是因为这样火光能温暖它缺失的那条腿附近的毛发和肌肉,它总是舒服地发出咕噜咕噜声。
这么冷的天气,坐在火堆旁,确实比只用台灯舒服。
所以后来京元又找了一口大铁锅当做火盆,下午的时候,就把把烧剩下的炭夹到火盆里,再放一些干柴,把火盆放在脚边。
一般下午就和唐雪在客厅里下下军棋,或者别的什么棋类。
唐雪似乎什么棋都下的不错,即便是没见过的棋,她读过一遍规则说明书,也能很快上手。
她的智商的确很高,京元和她的对弈,总是输多赢少,大多数能打成均势的局面,都是因为唐雪让子了。
京元仔细想来,觉得自己像是上了她的套。
竞技游戏,谁都不喜欢碾压式的对局,不管是碾压对手,还是对手把自己碾压。
比如英雄联盟,如果在对面遇到太厉害的炸鱼选手,总是会被杀的很郁闷,可真要说想赢,去打人机就能一直赢,但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唐雪总是打着让子的幌子,让京元摸她的头,一开始只是摸头而已,后来她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小要求,比如让京元帮她梳刘海,或者牵她的手一分钟,但也不全是这种要求,有时她只让京元帮她倒一杯水。
她在退烧的那天向京元要来了毛线和织线针,看起来她真的打算给京元织一条围巾和一双手套。
她是从头开始学的,自己琢磨着学,每次京元在灶台前烧火,她就坐在轮椅上,拿着毛线团和织线针套弄,第一天,她什么也没织出来,只弄出一堆乱糟糟的线头。
京元说要不算了吧,她说如果是京元先生真的不想要她可以不织,但她绝不允许问题出在她的身上。
一有空,京元就能看到她在那里摆弄毛线团,甚至于她向京元要来了纸笔,写着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