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不知道还可以坚持多久。
他要保全自我,面临的不只是身体上的危机,同时还要保证自己的情感不被杀死。
但那些都是后话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第一件事还是养伤。
他想着如果截肢的话,只把小腿以下的部位砍断就可以了,至于替代品,嗯这是个问题,还得花些心思才能弄到。
黑暗中,他规划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可忽然头顶传来钻头一样的声音,极其刺耳,像是有一艘钻地机在对着他的位置死命地钻下来。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下水道口已经被挖开了,距离那声音出现到第一缕阳光从缝隙照进来,只过去了数秒。
忽然的强光,让他很不适应,只能虚着眼睛,散落的金色光芒之中,是一个朦胧的人形。
一时间看不清她的脸,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好似故人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