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爱恨取舍
心想着，白琉月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自己手中的书上。
天色渐渐晚了下来，白琉月站在院子中，看着天空中的明月，笑的淡然。
“王妃，您看着月亮，是想到了什么吗？”一旁，华菱轻声的问道。
白琉月闻言，笑了笑道：“倒也不算是想到什么，大概……只是看着月亮，便忍不住觉得想要去怀念一下过去吧。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有机会去想想过去的事情，去想想那些想去见而不能见的人。”
“王妃您恨主人吗？”华菱问道。
“恨？我为何要恨？或许，应该感谢他才对吧。夜无珏的过去是一出悲剧，但是他的现在，是一张白纸。他的未来，可以有很多的可能性。哪怕这个未来之中没有我。”白琉月低眉。
“所爱的人忘了自己，王妃就不恨夜王殿下吗？”华菱继续追问。
白琉月闻言，看向了华菱：“你相信过你所爱的人吗？”
“相信，我当初那么的相信他，可是他却辜负了我的信任。”华菱说着，自嘲一笑。
“这，便已经不算是相信了。若是最初便一点怀疑都没有的话，为何会在没有确定你的兄长死在他手中之前，便彻底认定是他杀的呢？也许华菱，你从一开始，心里便不自信，也不敢信你所爱的人。所以在遇到了事情的时候，才会失去理智，凭感情用事，最后来到了这里。”白琉月说完，看向了华菱。
华菱则是看着白琉月道：“那么王妃呢？”
“我不愿意相信，所以我不会心痛。感情是会被背叛的，是会伤心的。这一点，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世上，完美的结果很少，而我，又不是个幸运的女人。所以，打从一开始，我便有了接受任何悲剧结果的承受能力。”白琉月笑着说道。
华菱闻言，更是迷茫了：“既然知道，为何还要去爱？”
“你既然知道，你和沈长安不可能，为何还会在当初傻傻的去喜欢他？”白琉月反问。
华菱闻言，苦笑道：“大概，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吧。老天爷真是折磨人，总是会将不该拥有的感情塞过来。若是从没有懂过感情，是不是便不会这样了？”
“真的能懂感情吗？我没有懂过，也许，这个答案，我要用自己的一辈子来体会吧。”白琉月轻声道。
“像是王妃这样的女子都没能懂得，那么我必然也是一样。倒不如，就这样罢了。”华菱道。
“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