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足决疑,量足包荒,才足折冲御侮。”
接着庞统又宣布:“我的志向,便是重现留侯张子房之业!为帝王师!”
那些豪言壮语,仿佛仍在耳畔回荡。是啊,他们都曾以为,自己是人间第一流的贤才,一定会成为庙堂之上,那根万万少不得的栋柱主梁,会是万众睹目的主角!
可现在呢?
“元直!”
庞统也看到了徐庶,主动跟他打招呼,露出了笑。
但令徐庶诧异的是,那并非掩饰尴尬处境的苦笑,庞士元脸上仍充满了自信,仿佛今日冷遇,不曾磨灭他的心中那炽如烈火的,少年凌云之志!
几名执勤的武卫就在旁边看着,这时候要装不认识就太假了,徐庶少不得也过去拱手:“士元早到了啊。”
说完徐庶想起庞统居然还欲被曹操“重用”,要助纣为虐!不由得心头一气,遂故意促狭地讥讽道:
“厅内宴飨热酒暖人,士元却为何不进去,偏偏要独自在外久立吹寒风呢?还是说,曹丞相没有请你入席?”
庞统闻言先是一愣,旋即不留情面地反击道:“仰人鼻息,故不得不如此。再说了,元直,你哪有资格取笑我啊。我看你也非座上宾客,只不过是個奔走之吏罢了。”
“庞士元,你……”攻击力很强嘛,徐庶直接被他气笑了。
庞统吹胡子瞪眼:“怎么,我说的不对?”
是啊,二人如今,一个家族朝不保夕,在热闹的宴席外站如喽啰;而另一个,则是条失去主人的丧家犬,遭对家拴上了绳子不得脱身,还被呼来喝去。
“哼!”徐庶一拂袖,作出气急败坏的模样,转身往厅堂走去,心中暗道:
“我今日的遭遇,正似韩信事项羽时,官不过郎中,位不过执戟……但我在‘汉王’麾下可不同,玄德公解衣衣我,推食食我,言听计用,君臣志向也相同。”
“我今日虽忍大辱,是为了效苏秦死间之事,以求报效明主知遇之恩。”
固然,庞统也有为救家人的迫不得已,可这也让徐庶如临大敌!若凤雏也为曹操所用,那他们的胜算就更低了,徐庶必须想办法,断了庞统的仕曹之路。
可另一件事,又让徐庶感到欣慰:虽然多年未见,但庞统还是那条浑身是刺的河豚鱼,别人说他一,他一定要还以十才罢休!这就是二人过去熟悉的吵嘴方式。
“士元没变。”在背对庞统时,徐庶嘴角露出了微笑。
接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