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飘零嘴角仍然挂着清浅的笑意，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她给茜茜打了个手势，“来，茜茜，你告诉她。”
茜茜犹豫，看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小姐，这样……不太好吧？”
夜飘零安抚她：“没什么的，你跟这位野鸡小姐实话实说就行了。”
茜茜对上秦语儿的视线。
迟疑片刻，便老实说道：“之前……被送进来的女孩子，隔天都消失了。”
秦语儿心底咯噔一声，有股不好的预感。
下意识追问:“都去哪里了？”
“当然是都死了啊，尸体都没得剩下。”
回答她的是夜飘零，她靠在沙发上抬着下巴，语气慢悠悠轻飘飘的，好像在告诉她今晚晚餐是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