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巧合吗？”周穆生声音更沉了。
经他这么一问，夜飘零才顿了下，目光微深：“你是说，跟他有关系？”
“极有可能……”
听到跟夜寂初有关系，她眉梢一挑，收起了懒散的样子。
问：“动手的是什么人？”
“查不出来。”
夜飘零沉默。
d·k是当今世界上规模最庞大的杀手集团了，收集情报的本领丝毫不输给国情报局最高机关，而现在……身为首领的周穆生却说查不到？
周穆生又绕回了重点：“只可以肯定一点，他的来历不会简单，零，必要的话……还是把他交给我处理吧。”
他的话，夜飘零左耳进右耳出。
靠在床头懒洋洋的掏了掏耳朵：“你怎么知道，拍卖会被灭就一定跟他有关？”
“小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