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萧飞也不忍拒绝。
随后,中年贵妇和西装青年男子以及孙老都纷纷走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萧飞,柳念念以及躺着的柳念念父亲柳景天。
萧飞走到床边,瞟了眼躺着的中年男子,将银针拿在手中,但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看向柳念念,道:“刚才那个穿西装的是谁?”
“他是我爸收的义子,柳坚白,你问这个干嘛?”柳念念疑惑道。
“没什么——我要开始了,你记得安静一点,千万不要打扰我。”
萧飞淡淡的说了一句,但语气严肃无比,震慑得柳念念一时之间不敢不说,只是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萧飞。
其实萧飞有句话没有说,柳念念的父亲柳景天中的是蛊毒,蛊毒虽然厉害,但也必须要在柳景天吃饭或者喝水时将蛊药放进其碗里,才能进入他的身体。
柳景天突然吐血昏迷,明显是刚刚中的毒蛊,外面巡逻的保镖那么多,而能接近柳景天并下手的人,肯定是其亲近的人。
柳念念是不可能的,她一直和萧飞在一起。中年贵妇是柳念念的母亲,以她对柳景天那着急担忧的样子,也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那个西装男子柳坚白和楼下的保姆兰姨。
这两人中,萧飞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柳坚白,不断的阻止自己,再加上他的表情,心里没有鬼才怪。
萧飞先是解开了柳景天的外衣,接着神情一凝,阴阳眼再次打开。
他眼中的画面瞬间就变了,柳景天全身的血管都清晰的暴露在萧飞眼中,一只不到半根小拇指粗细的蛊虫虽本身静止不动,但却随着血液流动而到了胸口处。
若不是萧飞有阴阳眼,即使是医术再高明的人,也难以发现这个小东西,就像孙鸿熙一样,身为中医大师,不能说医术不高超,但也找不到柳景天的病因。
随后萧飞双手一挥,食指中指之间各捏着一根银针,猛地插在了柳景天的心脏边缘堵住了蛊虫的去路,防止其进入心脏。
蛊虫像是突然受到了惊吓,猛地一蠕动,接着就在柳景天的血管中蹿动起来。
“啊!”
蛊虫一动,柳景天口中立即发出嘤咛之声,眉宇间露出一片痛苦之色。
“哼!还想作祟——”萧飞嘴里一声冷哼,眸子一寒。
天地无极分阴阳,生死无常金针断!
萧飞全神贯注的施展着阴阳生死针,双手不断挥动,快速无比,使站在旁边的柳念念看得眼花缭乱。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