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便直埋怨自己道:“光明,我不该让你带兵出去的!我实在太大意了!”
柳镜晓暗地想死了侄子,你这么悲伤干什么,莫非这陈光明是你的私生子,不过他照样走上去安尉陈震龙道:“护军使大人,还等节哀顺便!”
陈震龙听到柳镜晓这番话,精神登时振奋起来,可又很快恢复原态,他说道:“镜晓老弟,你是不知道,我膝下无子,光明算是我唯一的希望,我这些产业、地位都是为他留的,可如今如今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柳镜晓点点头道:“还请节哀顺便吧!我这次来,是因为我手里两个营不愿守城,想退到赤峰去。”
陈震龙一下子就惊醒过来,他大叫问道:“你说什么?”
他言语中带着几分威严,自有一种军人气概,柳镜晓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福态的老人发现这种风度,就照实情说了:“我有两个营想走,可这两个营不是我的基本部队,我指挥不动!”
陈震龙犹如一种暴怒的狮子一般,大声道:“这怎么可以,临阵脱逃,素为共和军人之耻!对了,你的手怎么了?”
把全部精力寄托在回忆中的陈震龙这时候才发现柳镜晓的手受了重伤,柳镜晓干脆把责任全部推到陈震龙身上:“受了点伤而已,不过这事还要请陈护军使大人处置!”
陈震龙转身入房,拿来一份电文,递给柳镜晓,柳镜晓一看抬头,居然是陆军部转发东北保安司令部的命令,电报上写着“林西动关大局,各部决不许南退一步,已令常德胜部驰援林西。”
柳镜晓心中大喜,这真是及时雨,有了这份电报,尤如有了一把尚方宝剑,陆军部加东北保安司令部的双重命令,有哪个人哪违抗啊!就是萧如浪和慕容雪海胆子再大,也只能死守林西了。
陈震龙又问柳镜晓有什么打算,柳镜晓说道:“我想把辎重连武装起来!”
柳镜晓的这个辎重连,每个班才有一支用来放哨的枪,陈震龙点点头,开口道:“镜晓,我今天给部队再发五块犒赏,军官加倍,还请大家替我好好守城!”
一个共和军下等兵一个月的军饷是八块钱,但扣去伙食等开支,实际到手的不过三四块钱,五块钱的犒赏可以说是相当丰厚了,柳镜晓连忙表示感谢,陈震龙想了又想,终于下了血本,又开口道:“我们瑞军在林西有个仓库,你带人看看,有什么需要的,直管拿走便是!”
陈震龙既然开口,柳镜晓自然也不会客气,他先让人找来慕容雪海和萧如浪,也不说什么,只是由陈震龙